現在正值炎夏雖說偶爾窗戶會有些涼風吹進,但是這馬車上畢竟沒有臥房那般寬敞,這般黏著著實是有些熱。
可洛少煊偏偏就是不依,將葡萄皮剝去送到她唇邊:“妻主,啊~”
“噗”剛喝到嘴裡的茶因為他這兩字全噴了出來,司清玉一邊咳著一邊擋開他伸過來的手,一臉受到驚嚇一般的看著他:“你、你喚我什麼?”
洛少煊一臉無辜的看著她:“妻主啊。”
“你...... 你還是先別這般喚我,畢竟叫人聽去了不好。”司清玉擦了擦嘴上的茶漬,甚是無語。
卻見洛少煊的眼眸失落的垂下,悶悶的“哦”了一聲,腳下一動離她遠了些。
司清玉拿起絲巾擦拭著被噴到的車壁,眼角掃了坐一邊明顯悶悶不樂,等著她去哄的人,她抿了抿唇:“我這般是為你好,若是你這樣叫被人聽見了對你的名聲不好,你若是喜歡這般叫...... 以後成親了怎麼叫都行。”
雖她已經解釋,但那邊的人依舊不高興,撇開臉看向窗戶外。
她嘆了一口氣,將擦好的絲巾收回袖子裡,拿起放在小茶案上的葡萄將皮剝去遞給他:“嗯?吃罷。”
果然這般有效,洛少煊的側顏有了絲笑意,他眉目彎彎的將頭轉過來,微張著嘴示意餵給他。
司清玉將葡萄餵進他嘴裡才坐了回去,拿出一本書正打算看,而那邊心情好了的洛少煊頃刻間又黏了上來。
她不禁打趣:“往後成親了難不成你要天天這般黏著我?”
洛少煊慵懶的將頭枕在她肩上,纏綿的瞥了她一眼,聲音曖昧甜膩:“往後成親了我們要天天纏在一起......”
要一直一直糾纏在一起,永不分離。
不知為何司清玉覺得一股熱氣往臉上沖,只覺他這句話著實是......
她清咳了一聲,將視線集中到書上,忽略他剛才的話。
洛少煊美眸淺淺笑意,枕在她肩上聞著她身上的藥香閉眼假寐。
一直到下午他們才到了回鄉鎮,不過他們沒有進鎮上,而是直接將馬車停在司清玉的住處。
將另外一個馬車的東西搬進了客房先放著,司清玉送走幫忙搬運的車夫後回頭看向坐在院子石桌旁的洛少煊:“今日有些晚了,你先住這,明日我再和你到鎮上。”
即便他們馬上成親了,也不能現在住一起。
這回洛少煊倒沒不高興,他點頭答應,現在他關心另外一件事:“我們婚期定在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