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趙四喜嘴一扁差點又止不住金豆子,她咬唇自責的垂下頭:“因為去我們村子,司大夫才突然消失......”她還沒說完,便被頭上的手打斷。
司清玉摸了摸她的頭,嘴角勾著一抹極淡的微笑:“這不能怪你,那裡有病人我自然要去,而且......我也沒發生甚事,所以你不必自責。”
那些事過去了便過去了,她不想再去想起來。
聽她這般說趙四喜才鬆了一些,她抬頭仰望著司清玉吶吶的問道:“那司大夫你這幾日都去哪了?”
“嗯... 去了京城那邊。”
京城?
趙四喜有些不明白司大夫怎麼話也不說聲就去了京城,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司清玉身後的男子,縮了縮頭,不敢多問。
司清玉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既然沒事便去忙罷。”
“嗯!”能看見司大夫平安回來她便放心了,這幾日她心裡可畏是煎熬,一面是對司大夫的自責和擔心一面是對洛公子的恐懼,叫她連做了好些天的噩夢,覺都睡不好。
趙四喜正打算去清理一下藥櫃那邊的藥材,這幾日她心情消沉,很多藥材都被耽擱了。
可還沒等她走兩步,便被身後的司清玉叫住。
“等等,四喜待會我寫一封信,你幫我叫人送去錢鑼鎮給羅大人。”司清玉邊說著邊走向藥櫃,拿起紫毫便在一張白紙上揮下。
趙四喜站在一邊撓撓頭,有些不明白:“司大夫你寫信給羅大人做甚?”
“喜帖。”她淡淡的說了兩字。
趙四喜瞬間一臉懵,她的第一想法便是...... 她看了一眼藥櫃那邊的司清玉又回頭偷偷的看了一眼坐在茶案旁邊的洛少煊。
難道......
她被自己這個可能驚住了。
而那邊的司清玉快速的將寫好的信件折好,遞給一臉呆呆的趙四喜:“要快。”快馬加鞭她想應該也能趕上。
趙四喜僵硬的接過信件,呆呆的看著司清玉:“司大夫,誰要成親了?”
“我。”
“......哦。”
看著依舊愣在原地的趙四喜,司清玉淡淡道:“還愣著做甚?快些去。”
被她這般一說趙四喜才反應過來,雖然有很多疑問但她也不敢耽擱事,忙點頭:“好,我現在便去。”將信件塞進懷裡,轉身便往外走,路過洛少煊時她還怯怯的行了個禮。
洛少煊端著茶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點了下頭。
直到趙四喜走遠,司清玉才才走到茶案旁坐下,打趣道:“怎的,四喜她好像很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