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以前的那些岁月,他已经缺席了,她认识了哪些人?和哪些人度过了哪些难忘的时光?他通通不知道,也通通未能参与。
可他不能因为自己没有参与,便要狠心无理的逼她抹去以往岁月里遇见的那些旧人。
于他而言,那些旧人,或许是梗在喉咙里的刺;可与她而言,是那些人装点了她过去匮乏的生命,是她回忆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他不能逼她不要过去,但是他能要她的未来。
往后的年岁,她的每一天里,都要有他的影子,有和他相关的一切。
他要蛮狠霸道的填充她的心,让她的眼里心里,从今往后只能装下他一个人。
他是要她的爱,可他魏琛不需要逼迫的爱,宋黛以往遇见的那些男人,魏琛从未曾放在眼里过。
至于傅月白,收拾他,有的是时间。魏琛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宋黛分心,影响她的病情。
如今所有的大事都比不过宋黛的病情重要,什么都能通通放在秋后算账。
谢修文跟着魏琛下楼,气愤的说:“就这样放过他了?!”
“那你还想怎么办?”魏琛睨着他。
“不给他两脚我难以泄愤,他居然敢给老子下药!”谢修文一拳砸在墙上,呼吸急促,当真是气的急了。
魏琛眉眼压低,唇边勾着笑,淡淡道:“暴力,是最低端的回击手段,慢慢的折磨,看一头困兽咆哮求饶,才是应当的回击。”
谢修文一怔:“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温家来了么?温怀瑜能把嫡子压住,从一个私生子上位掌管如今温家的生杀大权,能是什么软柿子,傅月白落在他的手里,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魏琛嗤笑。
谢修文挑了挑眉头,笑了笑:“等我去见见这个温怀瑜,给他些傅家的消息。”
谢修文略微一顿,看着魏琛,皱眉:“可傅家要是亡了,四大家分庭抗礼的局势不是就会被打破?”
魏琛冷笑,低沉的声音被晚风浸染,在黑夜里显得刺骨的冰冷。
“破了就破了,这天不如我的意,我便让他下去,他傅月白敢动我的女人,我就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