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州懶得理他,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白晚玉笑嘻嘻地用臉挨著可言的小臉,似是自言自語道,「可甜可鹽,乾脆小名叫小蛋糕吧~」
白落州一臉無語,倒是護士小姐姐聽的心花怒放,連連說好。
白晚玉向來會和人打交道,很快有說有笑地就和護士小姐姐熟絡地討論起來,言辭中也沒有冷落下白落州,護士小姐姐看著他們兄弟倆的目光里滿是溫和,心想這倆兄弟感情可真好,一冷一暖的各有特色。
他們說了一會兒,可言就開始哭了,護士小姐姐一摸就知道是可言又尿在了自己身上,「我帶她出去換身衣服。」
白落州有些擔心,「月嫂呢?」
「在嬰兒房裡給小寶寶洗衣服,小寶寶的衣服隨時都可能打濕,月嫂忙著呢。」
白落州還是放心不下,白晚玉寬慰道,「放心吧,人家月嫂比你能幹多了,再說,鳳王家請的月嫂還都專業,專門伺候穿衣的,專門伺候奶水的,還有給小寶寶洗澡擦身體的。你就放心吧。」
聽他這麼一說,白落州鬆了下來,雖然他自詡能幹,但這些照顧小寶寶的細緻活兒他還真的不會。
可言真的是個健康的寶寶,哭勁兒特大,白落州笑著看著護士哄著將她帶走。
白晚玉也想趁機跟著溜走,被白落州叫住了。
白落州眼神冰冷地看著他,「你不解釋解釋嗎?」
白晚玉眼神躲閃,他抿了抿嘴,低垂這眼瞼,「解釋什麼,你不都看到了?」
白落州冷笑,「確實哈,事情本就是這個樣子,你只不過是利用對我的了解,選擇在恰當的時機讓我知道了而已,一切都是既定事實,我又有什麼可埋怨你的呢?」
白晚玉的臉色變得也有些難看,雖然事情的走向正如他預料那樣,目前也達到了他和鳳王琮一起計劃的目的,可是看著白落州現在這幅樣子,他的心頭也有些發堵。
面對這白落州那種複雜的眼神,白晚玉抓起了包包,就往門口沖,白落州叫住了他,直接問道,「你的目的達到了嗎?」
白晚玉頓住了,慢慢回頭,看向白落州,對上了白落州那雙不加掩飾輕蔑的目光。
白落州雖然虛弱,但已經徹底冷靜了下來,「那份捲軸也是鳳王琮給你的吧?你專門把他送到我的面前,不就是想攪黃我和鳳王環的事嗎?」
白晚玉眼眸變得陰翳,但也沒有反駁,這件事看似天衣無縫,其實過後稍微一推敲就明白,那有那麼多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