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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連那京城裡,都有了些不一樣的聲音。

「左右我是不信以前那些事都是……」一個頭纏花巾的婦女指了指天上,「以前還說那新糧種是他讓郡王爺出面找的呢,結果呢?可不就是郡王爺自個兒想找。」

「你瞎說什麼?認得幾個字,便當自己是讀書人了,這話也敢談論!?」一個青衫讀書人趕緊攔她,「那位和天上那位,那可是最親近的關係了。還能冒功不成?你不懂就不要瞎說。」

「這不都已經冒領過麼?京里誰不知道那位當年位置不穩當,沒有郡王爺從那遭罪的地方趕回來……左右郡王爺在的日子,總是更好過些。」

花巾婦女一把揮開他,又說:「你談得,我談不得?你莫當我是以前那種好糊弄的無知之人,我現在也是念過書的。」

真當她不知道啊。那些農具,那些織機,甚至那些年減免過的租子。哪個沒有郡王爺的影子?

要真是現在那位的意思,他怎得就不繼續呢?

雲中郡王的每一堂識字課她都沒錯過,家裡的紙筆是男人的,她碰不得。那她就拿著枯木棍子在遞上寫寫畫畫。她沒有紙,可她總有立錐之地可以畫上幾筆。

現在她認得了字,背得了詩,早已不是以前那個大字不識一個的人。她覺得,她自己已然是個明白人了。做那些好事兒的,也必然是雲中郡王。

他們是唯一最親近的兄弟,雲中郡王總是要幫他的。

花巾婦人懶得與他多說,自己挎著籃子,就要出門:「我要去染坊與夫人們做新樣子,你少去那些茶樓酒肆和那些個考不上秀才的一起亂撒銀子。家裡就那點銀子,花光了你自個兒想辦法掙去。」

青衫讀書人臉色一陣青白,卻說不出反對的話。

花巾婦人所在的染坊是京里最普通的染坊。青衫讀書人覺得也就是京中布料在別處能賣上價,這麼個染坊才能活下來。

可那染坊主人卻頗具氣魄,最近正在砸銀子尋人依著天上明瓦隨口說來的東西,試驗新色,改新樣子。

青衫讀書人從不覺得她們一群無知婦人能成功。若是天上仙言那般好懂,為何他還未開竅中舉?可他心中……卻又隱隱有些不知名的畏懼。

……就好似有什麼東西,正在隱秘卻不可阻擋的傾軋了過來。

景長嘉感受著系統傳遞過來的這一切,心中頗為愉悅。

「有許多人在擅自修改你傳播的物品,並因此引起了更多人情感上的強波動。」系統平靜道,「你要放任他們嗎?」

「為什麼不呢?」景長嘉笑著睜開眼,「系統你看,弘朝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正是萬物生發的最好時節。世間萬事萬物自有其因果,為什麼不放他們去尋呢?」

「你那些能量的來歷,我大概也明白了。」他感慨著翻開了材料學專著,「不用擔心,隨他們去吧。」

能決定弘朝會走向何方的,永遠只有弘朝人民。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撒下種子,再等待它發芽破土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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