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景長嘉揚起臉,主動親了他一下,「台下就你最好看。」
封照野渾身一緊,當即俯下頭。
他壓著自己的心上人,在門邊接了個漫長又黏糊的吻。
束縛的手在交纏的呼吸中漸漸變得軟綿,在某一刻中,兩人不約而同地一邊親吻,一邊往房間內移動。
或許是為了慶祝,房間裡不知什麼時候擺滿了鮮花與氣球。甚至還拉上了紅綢。
走動時,氣球就在腳邊輕柔又歡快的跳躍。
景長嘉趴在封照野的肩頭,輕喘著問:「你弄得?」
「我拜託人布置的。」封照野說,「但他們似乎理解錯了意思。」
景長嘉聞言就笑了起來。
「笑什麼?」封照野不輕不重地咬了他耳朵一下,「小景教授不知道我心裡有多害怕。那可是享譽世界的『德沃克的詛咒』。」
「小封教官,你是個唯物主義戰士。怎麼可以害怕詛咒?」景長嘉埋首在他耳邊,笑夠了才又說,「其實他們也不算理解錯,你二爺爺給我放假的時候,說……」
他存心吊胃口,封照野有些緊張地追問:「說什麼?」
「他說這屆德沃克……就當給我們放的,」景長嘉學著他的動作,咬了咬他的耳垂,「婚假。」
封照野只覺得腦子裡「嗡」了一聲。
那根岌岌可危的琴弦終於在景長嘉的動作中徹底斷裂。
「啪」得一聲,響徹他的大腦。
動作甚至比思維來得更快,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將景長嘉壓在了鋪滿了玫瑰的床上。
鮮紅的床單上,是身著深藍的獲獎者。而深藍之下藏著的,是猶如凝脂的細膩雪白。
「嘉嘉,」封照野難耐地說,「你知道人生三大喜嗎?」
景長嘉抬著眼,語調輕飄飄地:「他鄉遇故知,金榜題名時,還有……」
「洞房花燭夜。」封照野用牙齒輕叼著他的唇瓣又舔又咬,語調比景長嘉更加輕渺然。
「我們這算不算三者皆齊?」
「不算。」景長嘉悶哼了一聲,「我們只是……故鄉遇故知。」
封照野笑了起來。
他的吻一路往下,吻過殷紅的嘴唇,吻過不斷起伏的喉結,吻過突起的鎖骨,又漸漸往更深處滑去……
白天被他親手套上的馬甲,再次被他親手解開。雪白的襯衣攤在深紅之中,每一眼都會給他帶來無法言喻的視覺刺激。
粗糙的掌心拂過雪白的凝脂,會留下一條條紅痕。再襯上一團團嘴唇留下的粉色,誘人得好似雪地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