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就盯著他手裡的玉,樣子迷愛,哦不,像戀著愛,
哼,她到底是“戀著愛”這玉,還是,男人……
不過她這神qíng,何晏挺受用,比起一旁老婆的興趣缺缺,得得此時的小模樣自然更得他歡心。
他故意向後靠挨著點他老婆,舉起玉,問,“老婆,你覺著這玉像什麼,”
滕雲怡一手撐在腦後,模樣慵懶也美色,輕笑,“你說像什麼就像什麼,”多可人,
他挪回身來,唇角微彎,卻意寓不明,
得得這時候岔嘴,“像小鳥。”
咳,得虧她這糊湯的模樣像個傻大姐,要不滕雲怡肯定生疑,這女人怎的這殷勤……
滕雲怡還是粗心了,這時候你應該仔細去看你老公,那眼底的笑意這樣濃,
“小姐,你對這種玉要感興趣的話,我這裡還有適合女孩子養的……”老闆是開門做生意的,自然最會看主兒。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拿主意,這個後邊進來的女人屬於家養的雀巧兒,金主在後頭,不是一會兒的事,所以先顧能立馬拿主意的這位,後邊這個,吊著。
得得一聽,“拿出來看看,”
老闆趕緊兒拿出來另一塊玉,著實更女人,
何晏又碰了碰老婆的手肘,“你覺得那塊怎麼樣,送你。”
滕雲怡還是像寵著她家何晏的,“好啊,我給你養。”
得得嘴巴似乎撅了撅,“不好看,我要更嫩一點的,”
“更嫩?”
老闆沒聽過這詞兒,玉嫩起來啥樣兒?
得得蹙著眉頭形容,“就是那種軟軟水水的……”她像個孩子形容,殊不知何晏聽了邪氣橫生,跟她那裡一樣嫩……
“好好,我再去拿一塊出來,保管嫩,”老闆進去拿看家本事了,
滕雲怡來了個電話走到一旁去接,
何晏睨著她,她盯著他,無聲張嘴,“我要……”也不知道要什麼,見滕雲怡快過來了,她趕緊說,還是無聲,“我去車裡等你,”滕雲怡過來了,她走了。
老闆出來見人走了,罵了幾句,“逗我玩呢吧!”
所幸,男人真是個豪主兒,像小鳥的玉買了,適合女人養的玉也買了,就連後來拿出來的所謂“嫩”一點的玉,也買了。老闆還是喜笑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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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場,得得望見何晏提著個紙袋走進來,趕緊按了兩聲喇叭,見何晏看過來她坐在車裡蹦跳樣兒還使勁兒招了招手。
何晏莞爾,還是走了過來。
得得下了車,“你老婆呢?”
何晏看著她,“你有事兒說事兒。”
得得澀澀地笑起來,“你認不認得化金子化銅的人,”
“什麼化金子化銅,”她有時候說的那個意思就是叫人搞不明白,處久了,才跟得上她的語言習慣,
“就是把金子和銅融化咯,我有一個兩百多年的銅疙瘩想把它融了重新做東西,你有門路麼?”跟剛才說那“嫩玉”一個樣兒,眉頭微蹙,挺認真。
何晏這時候心qíng好,既然走她這邊來了,自然也願意賞她這個忙,主要是剛才在店裡她玉是沒品出來個啥,可那模樣討了何晏的歡心。
“嗯,”只一聲,說明這事兒他也給她應了,你說得得該多高興!“我把那銅疙瘩放你那兒成麼,但是你不能打開看。”這該多信任他啊,得得真心覺得他是好人。
“嗯,”何晏又應了一聲兒,轉身向自己的車走去,得得高興地趕緊走到車后座抱出一個大紅綢子布包的東西跟著他走到他車旁,何晏打開了後備箱,得得放進去,“你保證不看?”何晏望著她不做聲,她又討好,“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何晏合上了後備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