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又往旁邊看一點,反正就是又犟又心虛的樣子,
程笠掰過她的臉,“你跟他也有一腿?”
“沒有!”得得使勁兒喊一聲兒,不過馬上又看向一邊,氣呼呼的。
程笠訕笑,小làng蹄子,到底踏著幾條船呢。不過,這不重要,今兒個程少是被真招惹上了,今日事今日畢,樓下這茬兒,絕對不得下地!
茶几上的手機震動起來,程笠抱著得得臉還挨著她的臉,拿起手機一看,簡訊,漂亮的手指慢慢滑動著看……唇角不覺露出安逸的笑容。
之後,程笠好像又回到初來時的溫柔愜意,也願意哄她了,“好了,不生氣了,都是我的錯兒好不好,我不想讓你聽聽最好的麼,”
“這已經很好了,”得得就是這樣,吃軟的不得了,你願意哄她,她也願意給你台階下,
程笠愛憐地親她的唇,得得抱著他的頭也回吻他,程笠更是心軟不行。得得的xing子你處久了就會發現,特別克這些大爺,她能跟你鬧,也不乏無理取鬧,可是又不似一些恃寵而驕一鬧就鬧個沒完的主兒,只要你稍服軟亦或有那個板眼立即轉移她的注意力,得得,就還是那個在你懷裡嬌滴滴的得得。她有時候做作,卻也做作的真實,說實話,再完美的女神有時候比不得得得,在這群完全自我為中心的大爺跟前,得得的嬌嗲氣更能暖他們的心。
樓下,唐青鶴的一曲已然唱畢,程笠伸進得得衣擺里撫摸她背的手輕輕拍了拍,“得得,下邊兒,你別跟我置氣,今兒這曲她不給你唱,我還真過不得這坎兒。莫說她是小枚的人,就是天王老子的人,今天,饒得了她?”說著,挨了下她的唇,放下她,起身又走到欄杆邊,憑欄睥睨,居高臨下。
細聽這話兒,程笠著實沒把小枚看在眼裡。事實,又有多少人真正把小枚看在眼裡?包括何晏。
唐青鶴一言,“四公子怎麼了,我是小枚的人。”頗有“不屑世人,唯有小枚”的意思,何晏卻只莞爾。
雖不得不承認,小枚的“女人緣”尤其好,什麼樣的女人對他都有傾心的理由,可是,怎麼他就留不住一個長久的?在何晏看來,這還是無能的表現。
小枚事業平平,說玩字派里又不是拔尖兒的,且,他頗有些仗著他老頭的勢,這也是最叫人看不上的一點,或許也是他那老子太出色,倒把兒子壓得沒特色了。
所以說,骨子裡何晏瞧不上小枚,這一聽唐青鶴稱是小枚的人更缺了興致,倒像是本來還看得起一奴才,後來一聽主人是誰,連這奴才也頓覺降三等,沒意思。
嘿,何大少這心理,就是不知如果得知他目前最迷戀的一對N子的主人竟是小枚的老婆!……暫且不提吧,反正現在何少是把得得當程笠的小qíng兒了。
何少此時心裡還是大度的,既是對方為的是得得,更沒必要去爭了,安適地坐下,就算聽見此時隔壁程笠說什麼,也不再發一言費一分心思,倒像開始看戲了。
☆、50
一個戲樓,一室奢華,喧囂的取樂之處,此時卻唯有程笠冷清的聲音,聽得叫人唏噓不已。
經理在旁最是感慨良多,這就是這群爺的“恩寵”,想給你時,捧到天上去,不想給了,你在他眼中還有什麼……這位唐青鶴,今兒雖然說了“我是小枚的人”,看似驕縱仗勢,但是經理心中清楚,這是痴著心只認定小枚啊。
小枚來過幾次鳳歌居,不多,通常也是和好幾個人一同來。小枚聽戲有個習慣,翹著腿,閉著眼,手指在膝蓋上打著節拍,有時候仿佛痴聽進那夢裡……他喜歡聽“木魚記”。經理覺得,小枚是為數不多的幾個專是來賞戲,而非挑人的主兒。
當然,他也注意扮相,唐青鶴著實是翹楚,小枚愛捧她的場。
一日,又是唐青鶴的場,中間敲鑼鼓的師傅突然走了音,人望著就倒在舞台上,突發xing心臟病,趕緊被送進了醫院。一時台上撂了攤子,有人不耐開始喝倒彩了,唐青鶴站在台上更是無措。
這時候,小枚提哩著一罐子銅錢從樓上那包間兒走下來,
首先,罐子放唐青鶴身旁的舞台桌兒上,“唱得好。”讚許一句。說完,徑直走到鑼鼓座前,一拎褲腿兒,“我試試成麼。”……估計,就是那時候她心上有了小枚。
小枚的鼓點子敲的真不錯,
這是練出來的,
每次鳳歌居聽完戲回去,意猶未盡的小枚都會拿出老唱片再細溫存一遍,每每得得在一旁打遊戲機的,肯定吵了他的興致,煩了,小枚就把她壓身下脫光她的褲子揪她的屁股ròu來練節奏,得得咯咯笑地兩手抬著還玩遊戲,還說他,“你揪的怎就這麼像打字機。”
小枚敲著鼓點子,想著得得的屁股ròu,可不有趣?真是愜意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