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覺得蛇精病是故意的呢?
不是朕心理陰暗……是他碰瓷起來,朕都害怕。
「馬有失蹄時。」程歸聲音暗啞,帶著情與欲,可他極力的壓著。
明殊被壓得快要喘不過氣,她試著將程歸弄開,可後者力氣竟然格外的大,他有些不懷好意的捏了她腰間一把,「輕輕,你是想和我發生點什麼?」
耍流氓啊!!
朕打不死你!!
程歸立刻收回手,呢喃一聲,「乖,不要動了。」
明殊對這個小妖精其實挺放任的,雖然心底暗戳戳的想把他扔出去,實際卻什麼都沒做。
程歸身上越來越燙,他壓抑的細碎聲音,細細密密的鑽進明殊耳中,身上的溫度仿佛透過衣服,傳到了她身上,開始火燒火燎起來。
程歸能在被下藥,又抱著她,還保持這樣的理智,明殊也是挺佩服的。
這一夜明殊完全沒睡,程歸雖然只壓在她身上,沒有其它動作,但他不時發出來的聲音,身上的溫度和雄性荷爾蒙,明殊哪裡睡得著。
就這麼睜著眼到天亮。
程歸趴在她身上已經睡了過去,他臉貼著明殊胸口的位置,頭髮散在四周,猶如鋪陳的濃墨。
明殊單手抱著他,將被子勾過來蓋在他身上。
本來一個人就已經夠重,還加一床被子,明殊覺得自己要被壓死了。
造的什麼孽啊!!
好餓啊!
天都亮了。
明殊一隻胳膊一條腿,慢慢的將程歸弄到一邊,然而程歸抱她抱得緊,她想要起身,後者直接皺起眉,蠻橫的將她抱在懷裡。
明殊:「……」救駕啊!!朕要餓死了!
昨天晚上好像放了一點零嘴在床上來著……
明殊伸手摸半天,總算摸到自己藏起來的零嘴,她將緊挨著自己的人往旁邊撥了撥,艱難的坐起來,讓程歸抱著自己腰,半抱著他,靠著床頭。
程歸這一睡,就是大上午,日上三竿,他才悠悠轉醒。
明殊靠著床頭,腦袋一點一點的,似乎在打盹。
窗外的陽光落進來,空氣里飛舞著灰塵顆粒,窗外樹木沙沙的響。
程歸睫毛輕顫,他微微仰頭,在明殊腦袋點下來的時候,將自己唇送了上去。
明殊刷的一下睜開眼,對上程歸半清醒半迷茫的眼。
程歸索性眼一閉,勾住明殊脖子,將她拉了下來。
幾分鐘後,程歸從地上爬起來,身上衣服凌亂,「這踢壞了,你以後可怎麼辦?」
明殊唇瓣殷紅,眼底的迷離褪去,半靠著床,她動作有些大的扯了下衣服,「怎麼辦?以我的姿色,找什麼樣的人沒有。」
程歸臉色沉了下來,但很快又恢復吊兒郎當的模樣,「那輕輕試試,看是我先弄得他們家破人亡,還是你先和他們一度春宵。」
明殊睨他一眼。
這性子不是程歸。
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