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忙的。」明殊叼著麵包細嚼慢咽。
「您老人家忙著吃麵包?」
其實向晚覺得的她家師父吃得不多,主要是她吃得很慢,但是你放一堆零食在那裡,她不知道不覺就能給你吃完。
就跟屯糧的小倉鼠似的。
「尊重一下麵包!」
「我每天都給你買,你幫江流補習一下唄。」黃鶴西歸那些人她不敢去找,那些人……怎麼說呢,反正給她的感覺不好惹,所以只能拽著江流這個苗子。
明殊:「……」
不要以為有零食就行了。
「加下午茶。」
向晚:「……」
向晚摸摸自己荷包,她打工的錢夠她花銷,加上遊戲的一些代練有不少收入,現在不用再給家裡轉錢,剩餘就多了。
向晚點頭:「行!」
誰讓這是自家師父呢。
向晚忙著訓練新隊員,江流不上課的時候,明殊就給補習,偶爾和司沉出去約約會——主要是司沉帶她去吃。
為了哄自己媳婦出來,司沉也是很心累。
不過司沉這段時間空閒也不多,明殊偶爾吃舒服了,也會別墅那邊看看他。
不舒服的時候,司沉打電話三催四請,她都不願意過去。
——
「師妹,你來了。」吳清縮著腦袋,樓上動靜很大:「發脾氣呢,今天全遭殃。」
明殊微微挑眉:「誰惹他了?」
吳清搖頭:「不知道。」
明殊慢騰騰的上去,助理甲和助理乙貼著花房站,身體僵硬得像雕塑。
見明殊來了,他們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紀禾小姐。」
聲音非常洪亮,讓裡面的人聽見。
花房果然安靜下來,接著一群人魚貫而出,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下樓。
花房裡亂糟糟的,司沉砸了不少東西。明殊進去,司沉的氣息立即侵襲過來,他抱住明殊,腦袋埋在她肩窩裡:「媳婦,難受。」
他也不想發脾氣,可是看不到她,他就煩躁。
特別是還有一群愚蠢的人,整天挑戰他底線。
明殊手指摸索到他臉,微微抬起,偏頭吻住他。
輕柔的吻安撫他身上的煩躁。
司沉扣著明殊腰肢,往自己懷裡帶,舌尖撬開明殊唇齒,勾著那抹魂牽夢繞的柔軟吸允嬉鬧。
良久,司沉鬆開她,抱著她喘氣。直到身上的躁動平復下來,他才親了親明殊,拉著她坐下。
他從後面摟著明殊,讓明殊坐在他腿上,討好的從旁邊的抽屜里拿出小零食,塞給明殊:「喏,你吃吧,我抱著你工作,行嗎?」
「不累嗎?」
司沉道:「我抱著你安心。」
「哦。」
明殊整個人軟下來,靠在他懷裡。
不問他為什麼發火,也不問他忙什麼,安靜的看著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