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走出簽名區的時候，那邊突然發出幾聲驚叫。
明殊回頭看去，那邊場面混亂，她看到之前那條裙子穿在一個不認識的作者身上，似乎有人踩到裙角，裙子刺啦一聲就掉了。
禮服被人動過，她沒立即還給檸檬白，直接留在了化妝室。
沒想到有人擅自拿來穿了。
還出事了。
剛才林予心那眼神……
就是疑惑她為什麼沒穿那件禮服吧？
嘖嘖……
總有刁民想繼承朕的零食。
明殊翹著腿坐在位置上吃零食，旁邊突然坐下一人，明殊側目，是楚寒。
「大神，你的位置在前面吧。」
寒江雪的江湖地位，可比她這個打算轉行的冒牌貨要牛逼得多。
楚寒用餘光掃他一眼：「坐哪裡都一樣。」
當事人不在意，明殊也就不吭聲，專心的吃零食，耳邊是楚回那邊不知道在弄什麼，搞出來的動靜。
四周陸續被坐滿，寒江雪四周全是打招呼的聲音，可能是寒江雪坐在這邊，男頻幾位大佬都坐了過來，明殊就顯得有點突兀。
當然在明殊沒有差別的懟過幾句後，這些人就不敢跟她說話了。
說話這麼毒，可怎麼嫁得出去。
「那個蔚然，怎麼跟寒江雪大神那麼熟？」
「誰知道她用的什麼手段。」
「你們說蔚然是不是真的有……」說話的人指了指腦袋：「最近這段時間，她的行為，我覺得很像。」
「咱們作者本來就是高危群體，整天面對電腦，熬夜趕稿，猝死的新聞少了嗎？還有生活上各種各樣的壓力，沒有外面看的那麼風光，真要是得什麼病，我都不覺得奇怪。」
「說的是哈……」
明殊對於這些議論從不放在心上，被人議論兩句又不能改變她比他們厲害的事實。
反倒是楚寒，頻頻側目。
似乎很好奇，她聽見這些話，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頒獎典禮還算順利，沒出意外。
林予心有一個最佳潛力獎。
明殊則是女頻的最佳改編獎，和寒江雪的獎一樣，兩人一同上台領獎。
——
頒獎結束，還有合照、訪談什麼的，等明殊弄完已經快九點。
她跟楚回說九點回去……
明殊回到化妝師，連衣服都沒換，直接穿上外套就走。
「蔚然！」
幾個女生從化妝師進來，中間簇擁的是之前在紅毯上出醜的那個女生。
明殊被他們堵在化妝師。
「有事？」
「這禮服為什麼是壞的？」禮服朝著明殊摔過來，明殊身子一側。
衣服掉在她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