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嘗到他嘴裡的苦味,非常驚悚的往後縮,可郁驚忽的將她按進懷裡,不讓她退縮,勾著她軟舌,好一陣糾纏。
郁驚貼著明殊唇瓣低語:「現在不是我記錯了。」
明殊撐著他胸膛,朝著一邊:「呸呸呸……」
郁驚覺得此時應該擺出一個凶神惡煞的表情,她幾個意思!老子親她有那麼難受嗎?
MMP老子還沒親過人呢!!
第一次!!
懂不懂!
她還嫌棄!
哦,不對,不是第一次,第一次是在酒吧,她不承認那次。
想到這裡,郁驚就更氣,掰著明殊臉又親了上去。
明殊嘴裡包了一顆糖,甜絲絲的味道被他一點一點的剝奪,一顆糖在兩人間轉來轉去,苦味很快就沒了,只剩下甜膩膩的味道。
明殊覺得很氣,他是在和自己搶糖吃嗎?
明殊往後一退,卻撞到沙發,一下跌了下去。
郁驚順勢壓在她身上,他吻著認真,不過手很規矩,只是擁著她,沒有一點亂動的意思。
「親夠了沒?」一顆糖都親沒了!!
「沒有。」郁驚身下動了動:「親到它軟下去為止。」
明殊感覺到硬物抵著自己,輕輕的蹭了兩下,即便是隔著衣物,仿佛都能感覺到熱度。
明殊:「……」
明殊拒絕和郁驚玩兒這種幼稚的遊戲,她將郁驚扔進浴室,等郁驚洗完澡出來,明殊已經走了。
郁驚站在空蕩蕩的客廳,心底一陣失落。
偌大的房子,第一次覺得這麼冷清。
得想個辦法,讓她搬過來和自己住……他搬過去也行。
——
郁驚第二天就去酒吧了,手裡拎著明殊送他的吉他。
以前的吉他都是彭湃他們幫忙拎,他很少自己帶,但是彭湃發現,他們家老大,好像不許他們動他的吉他了……
說起來那吉他是誰送的?
郁驚演出完,主動找到明殊,明殊趴在一張桌子上吃水果,發現有人靠近,將盤子往自己那邊圈,好像有人跟她搶似的。
郁驚:「……」不知道該說什麼。
郁驚彎腰,在明殊臉上落下一吻:「晚上好,老闆。」
老闆兩個字咬得格外重。
「好……」明殊含糊的應一聲。
郁驚見明殊坐的角落,光線幾乎掃不到這裡,他便直接坐了下去,將明殊抵在牆上一陣親。
當你真的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不管怎麼親都是親不夠的。
「有人來了。」明殊推他。
郁驚笑了一聲,倒也沒繼續,坐直了身體,片刻後果然有人從旁邊經過。
郁驚手指勾著明殊手,慢慢的霸占她整個手掌:「老闆,一會兒有空嗎?」
「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