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沒被我殺過，你怎麼我殺了你，你還能繼續？」洛宴語氣帶上一點倨傲：「你當我們和別人一樣，只是將你殺掉？」
「怎麼的，還想把我屍體拿回去瞻仰？」朕是想殺就殺的嗎？
天真！
「……」
聊不下去了，真的聊不下去，他想回家。
太氣人了。
洛宴保留了很多東西，當然他也從明殊這裡問出什麼重要的東西。
雙方半斤八兩，都差不多。
明殊單手撐著下巴：「說起來，為什麼你能保持記憶，他不可以？你們搞歧視，還是你走後門？」
洛宴不知道被踩到哪根貓尾巴：「我走後門？走後門是他祁御，他才是關係戶！」
明殊：「……」
關係戶比你這個不是關係戶的還慘？
這是啥關係戶啊？
可能發現自己過於激動，洛宴咳嗽一聲：「位面記憶都會被清除，我也不例外，因為記憶過於龐大，會對我們造成傷害，但是重要的可以保存下來。」
「至於他……」洛宴冷哼一聲：「誰讓他沒積分。」
明殊：「……」
「祁御和我們不一樣。」洛宴道：「他給你的那個東西，你知道是什麼嗎？」
洛宴不等明殊接話，咬牙切齒的說道：「都是因為他，使用那個東西，才造成現在的局面。」
明殊將脖子上的東西拽出來。
洛宴之前還想搶，但現在回都回不去，搶個屁，當然是他的命更重要。
「它叫天啟。能回溯時間和加速時間，就像那個位面一樣。」
「這麼厲害呢。」明殊打量自己手中的天啟。
洛宴覺得明殊的語氣有點奇怪，但又說不出來哪裡奇怪。
「所以，現在必須讓他恢復記憶。」
明殊將東西塞回去：「怎麼讓他恢復記憶？」
「……」
這個問題就複雜了。
三兩句說不清楚。
具體的洛宴其實也沒底，得去試過才知道。
——
洛宴說能讓小妖精恢復記憶，明殊其實有點……不舍的。
有記憶的小妖精簡直作天作地啊！
惹不起。
但是真的對他身體有害，她也不能任由這麼下去。
明殊思考了一番洛宴說的真實性，最終決定試一試，洛宴要是敢對他做什麼，她先弄死他。
明殊此時和洛宴蹲在地上，地上躺著的正是沈聘，月光灑在他身上，美得像一幅畫。
「怎麼搞，我可是把他偷出來的，一會兒還要還回去。」
洛宴嘴角抽搐：「你把他打暈了……」
「不然呢？讓他大喊大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