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能?」雍正手下的血滴子用的『魔梭』大小跟剛才的盒子一樣,卻是百里之外取人性命首選之暗器,南北朝時皇家佩劍的劍稍能彈出鑽人骨脈一寸的銀針,哪都是三百倍張力:「張力可根據低座開關延伸的反彈力六十倍擴大,剛才彈出的梅子少說一百倍張力,一百的六十倍是多少?說你傻你還總不承認。」
蘇水渠臉色白髮的看向太子,趕緊鬆開太子的衣服,驚愕的顫顫巍巍的問:「少爺能把剛才的『取梅盒』改造成一千八百寸外殺人的暗器?」
周天摸摸下巴,思考道:「雖然難了點,但六天時間取材煉鐵也沒問題。」
蘇水渠驚訝的推開一步,再看向梅子盒時頓時覺的陰氣森森,太子果然是太子,殺人原來是技術活。
周天不以為意,她覺的如果焰國有龐大的暗殺組織的話,應該早已有這樣的小型發射機,只是蘇水渠那傻子太天真了。
蘇水渠不得不佩服的低下頭,恭敬的跟在太子身後當他的小跟班,突然覺的太子就算殺人也沒了原來血腥的恐怖,只在於太子殺人原來如此有學問:「少爺請。」
周天先行一步向看中的第二件靈巧物走去。
蘇水渠從心裡覺的眼前的人開始變的高不可攀,連唯一可抹黑太子的嗜殺也單薄的襯不起對太子的恨。
待兩人走後,突然一名不起眼的老者微微抬起頭,看了周天消失的方向一眼,狀似對空氣說了一句:「跟上。」竟然知道『封血』的造法?誰家的少主?
周天把玩著手裡的小型水車,認認真真的把它存水、灌溉、水位持平度的保持方式看了一遍,隨後思索的敲擊的手裡的『祈千牌』,最後竟然異常嚴肅的不動了。
蘇水渠見狀好奇的看了一遍水車,沒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後,再次看向太子?
蘇水渠莫名的覺的他家太子能改造一切。
周天這次真不行,她有一大軟肋就是農業,她只知道歐洲十七世紀時使用的農業灌溉水車是世界最先進水平,能自動感應、能推動七倍水力,這個好似也是七倍?
可是不是呢?
周天突然很猥瑣的看眼周圍,發現沒人注意時,咔的一聲打開了內部動力蓋子。
蘇水渠暈倒的心都有了,這是竊取,竊取!
周天看到裡面的『組合轉輪原理時』驚嘆的張了張嘴,小心的蓋了回去,隨後扯下起蘇水渠腰的『祈欠牌』,放在了桌上。
蘇水渠想搶都搶不回來,出手不回,是鐵律,可一塊牌多重要太子知不知道,萬一選中的是沒水平的東西,丟的是牌子主人的臉,他的名字還刻在上面呢!
但蘇水渠卻相信太子的眼光,他好奇的是,面前的水車到底有什麼不俗的地方?可他仔細看了很長時間也不知道哪裡特別,莫非是裡面?蘇水渠自認沒膽打開看看。
蘇水渠追上太子,趁太子拿東西的空擋問:「周少爺覺的剛才的水車哪裡不俗?」他潛意識裡覺的太子看重的必定不俗。
周天看向蘇水渠:「你不知道?」哦:「我忘了《農利設施》和《水道全解》是兩本書。」
蘇水渠聞言臉色頓黑,太子在諷刺他不懂農業,損人不帶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