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氣不過的踩兩腳,竟然敢暗諷自己和皇上不好,好歹人家孫清沐和蘇義也是有所努力後才對焰宙天失望,憑什麼這些吃飽撐了的文人也罵她,他們哪隻眼看到太子不好了!太子只是有點小小的色而已:「你!寫首詩幫老子罵回來!」
蘇水渠尷尬的提醒:「屬下是水臣,對詩詞不是很精通,少爺可以找牧大人。」
牧非煙趕緊退後一步,唯恐太子衝上來對他不軌:「我絕對不會助紂為虐!」說完快速再退一步,堅決不讓太子逮住,心裡卻沒有了以往的害怕,潛意識裡覺的太子不會殺了他。
周天見狀指著他們嘖嘖有聲的批評:「笨蛋!用你們的時候全不行,關鍵時刻要看小爺。」周天嘴巴微張,腦子裡快速閃過小學課本的唐詩文辭、隨後再快速閃過小學課本的宋詞唐詩、最後再閃了一遍小學課本的文唐詩詞,驟然發現沒一句是罵人的,感慨道:「老子!果然是文明人!」
蘇水渠一臉冷汗,以為太子要幹嘛,原來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話來。
「好吧,母之,誠彼娘之非悅。」
什麼亂七八糟的,一聽就不是好話。
穿過這條滿地『騷文』的長廊,前方是斷壁千刃的詩稿,以石為業、鉤為筆,武為墨,翻開了一張張文武兼備的詩篇文章,恢弘的氣勢瞬間掩蓋了文人的弱態,展現的是一幅幅剛毅非凡的文人風骨。
周天這種不懂詩文的人也有些看痴,寄夏果然有笑傲焰國的本錢,單憑這千崖韌就夠已壯觀宏大。
牧非煙解釋道:「能在這裡題詩的是每年每度最有實力的文客,這裡又有『相府飛邀』的美稱,不過……」
「不過太子不是東西後,這裡就不再能出文侯將相了。」周天大步離開這裡,直達文客前殿。
亭台樓閣的雅妙之趣驟然而來,淡雅舒心的環境沒了剛才的喧囂,多則數十人少則七八人,聚在涼亭里談詩寫對、論琴闊古,聊的錦繡文章,說的是文人風骨。
「周公子,這邊請。」
周天注意到跟她一起進來的還有六位藝院的人,恐怕這些人都是有資格競爭『祈欠會』最承諾的人。
「周公子,我們少主請您過去,如果兩位大人不介意,我家少主依然有請。」
「多謝子車先生。」
子車世的涼亭在最北面的位置,雖然偏遠卻更具威信,淡淡的琴音從北面飄出在百餘座亭子間依然清晰明朗,百琴相爭一琴獨韻、百亭論文一室獨大,說的就是最北面的『狀元亭』。
在亭子中間有一名青年在寫著什麼,其他人或附和或皺眉的欣賞。
子車世端著茶杯,瞭然無趣的靠在軟榻休息。
莫憑和另兩位琴師專心致志的彈著琴,花草依依中,草長鶯飛的春意在幾位琴師精妙的演技下栩栩如生。
子車世見周天進來,勉強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
蘇水渠心裡微突,子車先生莫不是對太子有誤會。
周天在蘇水渠發愣的空擋,越過中間舞文弄墨的人直接坐到了子車世身邊:「又見面了。」
子車世見狀突然看向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