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不那樣認為:「話是那麼說,黑胡的一萬人能跟精銳比,如果要斗……」周天想了想:「只能裝備上比不足!」周天突然道:「子車頁雪!」全城安裝武器,看他們怎麼飛。
「他也在?」
周天驚道:「你不知道?他跑出來好多天了,寄夏沒人發現嗎?」
子車世笑了一下,沒有談家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說話,我這幾天都在盛都。」子車世現在盡然有種想讓那個拿著很多奏摺亂揮的男人,變成一位女子,坐在按前撫琴彈唱,低眉垂目,一定也風情萬種。
周天很好心的抱著一堆摺子上前:「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那麼差!放心啦,月國不能攻進來!」
啦什麼啦!子車世只覺的更頭疼:「你自己看吧,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周天熱情的開口:「住這裡,來回多麻煩,我們先把月國……」周天剛想說什麼,突然一堆摺子里驟然掉出一個紅色的錦緞,周天詫異的撿起來,誰在奏摺里夾兜兜,還是紅色!「靠,不想活了嗎!」吼的中氣十足,聲音難聽。
子車世心裡稍微平靜一些,乍然覺的剛才的想法見鬼了:「莫非你是忘情時留下的?」
「少來。」周天把手裡的奏摺放下,撿起來發現紅綢的蒼龍背面還有一層,不是兜兜,而是一封喬裝嚴密的書信,此書信沒有密封,也沒有覲見的印章,似乎就是被人塞在門縫裡的信,來路不正。
周天拆開,娟秀的小字如一縷暖風讓人過目不忘,仿佛能看到了一位賢良溫柔的女子思索的伏案挽袖——
「勿嗟塞上兮暗紅塵,
勿傷多難兮畏狄人,
不如塞奸邪只路兮
選取賢臣,
可以朝清漠北兮
兮枕天雲。
——宋依瑟。」
周天微愣:「是她?」被無限擱置的太子妃?前段時間剛收到她一封信,周天還記得她的筆記,她是在勸她不要割地嗎?才情不錯,周天剛打算收起來時,發現最後還有一行娟秀的小字:『妾空有名分,不得見君,不敢奢求上主聞達,只求上主念著我五年歲月不悔等候,救尹老學士一命,依瑟敬上。』
周天不解:「誰是尹學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