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請。」
子車世縱然不願意看到他吊兒郎當、要笑不笑的臉,也得讓自己迎上去:「我說大清早怎麼有喜鵲啼鳴,原來貴客迎門,失敬失敬。」
周天見子車世靠在二門外,柳枝嫩叉從牆內探出落在子車世的肩頭。
可惜,周天是真不知道子車世吃了什麼牌槍藥,莫名其妙的像換了人一樣,莫非男人也總有那麼幾天?可這時間也太長了,她每天送禮的哄著也沒見他今天給自己個笑臉,哎,看來不是被女人甩了就是被男人爆了,周天無良的想完,立即笑著迎上:「子車兄客氣,我能見到你才感恩戴德。」
子車世聞言,瞬間陰陽怪氣的道:「我有不讓進嗎?貌似你是第一次帶人蒞臨寒舍。」
靠,明明是第二次,第一次你在不爽:「呵呵,怕你忙。」
「不敢,不及太子手握乾坤、日理萬機。」
陸公公瞧瞧看了太子幾眼,沉默的低下頭也不吭聲,心想換做以前,眼前的人早已是一具白骨:「兩位主子,外面有風,不如進屋商談,殿下,小心路面,您風寒剛好,可別再吹了風。」
周天心想,她風寒了嗎?她怎麼不知道!
子車世聞言看了周天一眼,見他眼下青紫,不好再攔他,直接讓開路示意小童趕緊帶路,可還是氣不過的開口:「難為太子辛勞,晚上才能吹了風,伺候的人也不說給太子添床被子。」
陸公公暗暗咬牙,他添了!真不知這位少主怎麼了,越來越古怪,再說他怎麼總覺的子車世說話古怪。
周天笑笑,全當子車世被女人甩了在鬧脾氣,完全沒有解釋的意思:「這裡呵呵環境不錯,很會享受嗎?」周天說著想如往常一般拍拍兄弟的肩膀,當做友好的見證。
子車世不動聲色移開,更惱他沒有解釋昨晚的去處,但他又知道這事他問不著於是更加惱自己,心裡就越發不痛快,看周天時難免有了幾分對方不理解自己的怨念,尤其此刻見周天茫然的收回落空的手,子車世暗怪自己拿喬,不就是拍一下又不會死!躲什麼!可想想周天平時有一就有二的輕浮樣,又覺的活該他沒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