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止盡的疼,讓沒經驗的子車世像個傻子一樣安慰她。
周天見子車世寬慰,不客氣的釋放自己的痛苦,眼淚不要錢的往外灑,哭聲要多可憐有多可憐:「我怎麼你了,你吼完我還欺負我……我怎麼也是太子,你這樣待我,你有沒有想過,我一年也不見得讓人碰一次……多丟人,嗚嗚……嗚嗚,我怎麼這麼倒霉,我怎麼說也是女人,竟然……嗚嗚……」
子車世傻愣愣的不動,此刻額頭上的汗跟剛才起出的紅完全不一樣,他也難受,身下的人還這麼哭,好像他做了多十惡不赦的事:「我……」
「我就知道,我看起來不女人,性格不招你喜歡,你就這麼折磨我……嗚嗚……憑什麼要受你擺布,疼……疼死了……哇哇……」
子車世嘴角更痛苦的抽搐,現在讓他怎樣!
「為什麼我要在下面,我是太子!」
好,你在上面,子車世從未覺的自己修養好的可以用在床第上,於是一會的功夫,周天反在了子車世上面。
結果姿勢不對,周天嗷嗷的程度加深:「不做了……」該死呀,她明明是女人。
周天抹淚嚎叫。
子車世能怎麼樣,畢竟是自己喜歡的女人,雖然霸道了點不講理了點,可依然是可愛的。
子車世只能暫且放過她,攔著周天讓她消消火,但心裡猜著,她大概不服氣躲過真疼,要不然她以前的時候也這樣嚎叫?
周天確實後來不怎麼疼了,只是男的做回女人,不喊兩嗓子對不起自己嬌弱的形象,待她緩過神來,想想自己目前的處境,和子車世這半年待她真的不錯,她良心發現的抹抹淚,想著也不能總欺負對自己好的人。
「嗯……不疼了……」
子車世如果再廢話一句就不是男人,所以他沒廢話,待月隱雲藏,無比激動、一波三折、被折騰的也不知是誰的時候,子車世、周天也完成了彼此神聖的典禮。
激情過後,子車世環著周天,此刻,他也只能自己給自己開解,想著周天至少還知道分寸,沒有跟她後院的男人都……「你……」
周天的小鼻子裡吹出一個小泡泡。
死豬:「宮裡的那件事有難度嗎?」
周天立即吹崩泡泡,睜開水靈靈的滋潤後的大眼睛:「你幫我搞定,對了,他們擺明了欺負我,你不覺的你該替我做主嗎,還有,你看我的江山,雖然現在看著也是那麼回事了,可還是有很多東西經看不經用,你身後那麼多資源,送給人家幾個嗎?」
子車世心想,你還是睡死過去的好:「行軍那裡,我派了人過去,你無需擔心,朝野臣子的事……我替你去見見孟公。」
周天聞言頓時眉開眼笑,這夜沒白過:「你不覺的我是女人,不適合當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