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以前我就怎麼過很多次一樣,但現在並沒有時間和李懟懟計較這個,我指著窗外:“那裡那裡有有有……”在我還沒說出個所以然之前,那窗戶忽然“嘭”的一聲,被大力推開,穿著黑色小旗袍的女孩忽然從窗戶外面翻了進來。
“呀!”我忍不住一聲短暫的尖叫,屁股磨在地上,蹭著地飛快往後退了幾米。
然而屋內的兩人都很淡定。
大美人說:“鈴鈴,和你說了多少次了,淑女要走樓梯。”
嗯?認識啊?
小女孩站在窗前,一臉不悅的看著我,“阿娘,她偷看我燒紙。”
嗯!?
阿娘?
我忍不住插話了:“不,不是說沒小孩嗎?”
“我不是小孩。”小女孩一臉不高興,“我10歲了,是大姑娘了。”
十歲……
我正覺不知該吐什麼槽的時候,床榻傳來輕輕一聲悶響“噗”的一聲,我轉頭一看,是李懟懟再次昏迷了過去。
“啊……”我心思一下就轉了過去,連忙跟大美人解釋,“他這幾天都這樣,被那個趕屍匠傷了之後,每天到了受傷的這個時間,他都會陷入昏迷。是不是屍蟲在他身體裡作祟?”
“唔,這個玩意兒還不是普通趕屍匠做得出來的呢。”大美人研究了李懟懟一會兒,然後對小女孩說,“大姑娘你先出去一會兒,把這姐姐也帶走,他們是客人,讓她看看你燒紙沒什麼的,還可以讓她幫你燒。”大美人開始趕人。
小女孩想了一會兒:“哼。”她有點不情願的答應了,“好吧阿娘。”她走到我面前,向我伸出了手,“你聽見阿娘說的話了,你得幫我燒。”
“呃……好。”
我牽了小女孩的手,站起身來,跟著她往屋外走去,走到門口我還是有點不放心,於是轉頭看了床榻上的李懟懟一眼。
他的症狀好像比之前更嚴重了一些,臉色比紙白,額上的汗像淋了雨一樣多:“能……能治好嗎?”
大美人回頭瞅了我一眼,隨後輕輕一笑:“這傢伙也能被人這麼擔心,也不知道他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她說這話時的語調,莫名帶了幾分惆悵與羨慕。
旁邊的小女孩好像非常的敏感,她似乎察覺出了她媽媽的情緒,立即拉拽我的手,說:“走走走,你和我走。”
女孩看著小,力氣卻大得驚人,真的是一個“大姑娘”的手勁兒,我直接被她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