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魔尊轉身離去。
凌月張了張嘴，還是沒說什麼。
先問問凌御這個人到底是誰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凌月盯著魔尊的背影看了一會兒，轉身去了夢尊身邊。
夢尊察覺有人過來，轉頭看見凌月微微驚訝道，「靈大人怎麼過來了？」
他轉頭向後看，沒看到魔尊的身影。
夢尊心裡明了，難怪剛才魔尊急匆匆的走了，應該是去接人了。
「我過來看看，」凌月摸了摸鼻子，眼前這個畫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好像有點熟悉，但想不起來是什麼，「那個，夢尊前輩……」
「靈大人折煞我了，」夢尊笑道，「和魔尊一樣叫我夢尊就行了。」
雖說凌月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可現實算起來他這輩子也才過去二十五年，面對生活了上千年的夢尊讓他直呼其名總讓他莫名覺得彆扭。
但是叫魔尊就不會這樣。
難道是因為，魔尊比較年輕？
要不計較年齡，魔尊的面相看起來跟他差不多大。
「哎，我就是想問問，」凌月壓低聲音，「夢尊前輩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凌御的人？」
夢尊眉頭一挑，驚訝的看了凌月一眼。
「靈大人怎麼知道這個人？」
凌月簡單說明了一下原因，微微苦惱道，「我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但是我就是覺得這個人很熟悉，我們以前應該是一種很親密的關係。」
夢尊點頭，「靈大人說得沒錯，凌御跟您確實非常熟悉。」
凌月眼睛瞬間亮了幾分，「這麼說，夢尊前輩認識凌御？」
「何止是我認識，」夢尊笑說，「靈大人你也認識。」
「我也認識？」凌月想知道對方是誰的心情更加迫切，他認識的人也就幾個，一個魔尊，一個夢尊，一個山鬼，還有守著他的僕人。
思來想去，他心裡已經隱隱有了猜想。
「靈大人，我不能明說，怕他找我拼命，」夢尊道，「但我可以給靈大人一個提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凌月沉默片刻，「我明白了。」
夢尊搖搖頭，看來魔尊和凌月之間還有一段路要走，一個什麼都不記得了，一個什麼都不說。
有時候魔尊這種彆扭的性格讓夢尊都感覺無可奈何。
凌月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原來凌御就是魔尊，魔尊就是凌御，難怪昨天他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對方那麼震驚。
可是，魔尊為什麼不告訴他呢……
凌月也覺得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