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發現麼?」容景走過去。
「目前沒什麼發現,只能等後面解剖結果了,不過肯定是謀殺!」
「這麼確定?」
「看你渾身酒氣的,你是喝酒喝斷片了麼?這個男人根本不可能自己駕車,這個車子明顯就是被人動了手腳了。」
「你這邊有發現麼?」佟秋練此刻已經走了過來。
「我這邊暫時還沒什麼發現,等解剖結果,你那邊什麼情況?」施施從死者的聲測站起來,幾個法醫立刻將兩具屍體裝入了裹屍袋中,準備運回去,只是他們躺過的地方,還殘留了一部分水漬。
「我這邊也沒什麼結果,不過死的人你也認識。」
「誰啊?」施施一邊和佟秋練聊天,一邊走到了被撞毀的路牙邊看了看。
這裡都是設置的鋼筋水泥澆築的防護欄,沒想到居然被撞出了一個很大的缺口,上面白殘留著一些黑色的漆皮,而且上面的摩擦痕跡異常明顯,看得出來當時的撞擊力有多大。
「司徒長明,當時那個差點死在我家裡的那個人。」
「嗯?」施施挑了挑眉,「居然是他?」
「我也是到了現場才知道的,不過很明顯是有人想要要他的命的,那個人絕對是蓄謀已久了,而且一次沒成功,居然還來了第二次!」
「那你在現場看見司徒家其他人了麼?他們都是什麼反應。」容景走到兩個人的身邊。
「司徒勝和他的夫人在那裡,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常。」男人和女人的在對待這種事情上面,本來反應就是不一樣的,司徒勝雖然看起來很鎮定,但是也難掩悲痛。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說害死司徒長明的人就在他的身邊?」施施看著容景。
「就算不是司徒家的人,也是對司徒家很熟悉的人,而且必然是司徒長明的熟人。」
「這話怎麼說。」
「當時他在蕭家出事,根據我們所掌握的證據,這明顯就是一起謀殺案,所以我們當時就要立案調查的,只是當司徒長明醒了之後,他居然告訴我們,他不打算追究了。」
「什麼!」佟秋練和施施對視一眼,均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但是要不是搶救及時,他就死了啊,那個人下手還是挺狠的,根據醫生的說法,那一刀刺中了他的脾腎,要修養好久,而且那一刀很深,看得出來,那個人下手是快很準的。
「我們也覺得不可思議,我們向他追問那個人的情況,但是他卻始終不肯說,根據監控錄像顯示,他和兇手是面對面的,怎麼可能沒見到兇手呢,也就是說他根本就不想說!」
「他在保護那個人?」施施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