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夫婦的案子,那個張瑤的男朋友,帶過來進行審問,這個人可是找得花了些功夫,大四,去了外地實習,還是專門派人去接的,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這脾氣啊……」容景搖了搖頭。
施施忽然就想到了張瑤那個張牙舞爪的女人。
「我也去看看。」
容景進入審訊室,而施施則是進入隔間。
通過隔間,施施注意到了,這是個二十出頭的男生,為什麼說是男生呢,主要是他看起來似乎有些稚氣未脫,不過面臨畢業了,穿上了西裝,不過和那些步入社會的人畢竟不同。
帶著無邊框的眼睛,長得比較斯文,看起來脾氣似乎不錯,施施注意到這個男人的雙手交纏,不安的攪動著。
而手指虎口的地方貼著創口貼。
「學習小語種的,在他們學校,這個男生還是挺出名的,長得不錯,成績也好,最主要的是家境不錯。」
「怎麼看上張瑤了?」施施伸手摩挲著下巴,這還真是奇怪了,張瑤算不上漂亮的女生,只能說是清秀吧。
「誰知道呢。」
容景此刻拉開凳子坐下,「容隊長,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回去啊,你要知道,我的這份工作真的是來之不易,就是因為你們,讓我失去了這份工作!」男生伸手爬著桌子,或許是觸碰到了傷口,他的眉頭皺了一下。
「因為你沒有和我們說實話!」容景不急不慢的說。
「你到底要我說什麼,他們的死和我能有什麼關係啊!」男生的臉上沒有任何悲痛的表情,似乎對他們的死亡並不是很關心,只是眉宇間居然還露出了一種竊喜。
「因為張瑤的事情,你對他們很有怨言吧!」容景伸手敲打著桌子。
「那又怎麼樣,我當時人在外地,根本就不可能在那裡的,肯定是個傻子放火的!」
「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其實平安的嫌疑早就被排出了,平安也就是個孩子,十歲左右的孩子,能夠把兩個成年人殺了,並且找出汽油作為助燃物,然後銷毀了所有的證據,這個事情,真的不是一個孩子能夠做出來的。
更何況還是個心智不全的孩子,根本不可能做到這個事情。
「那個孩子根本就是個異類,和誰都處不來,哼,不是他是誰,我根本不可能殺人,你們到底還要怎麼樣啊!」男人一拍桌子,似乎要從桌子上面跳起來一樣。
施施沒想到這個男的看其里斯斯文文的,這說話舉止倒是真的不太文雅。
「行了,那你先走吧!」容景這話一出來,那個男的愣了愣,「怎麼?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