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嘆:“五穀雜糧對你的身體好。”
“我不喜歡。”
“真不想喝?”
“不喝!”她斬釘截鐵。
“就當是為了我,嗯?”他軟著嗓子來了這麼一句,最後那個‘嗯’更是軟到她心坎里去了。
“……”她根本拒絕不了嘛!
他幽深的黑眸流露出一絲得意,抱緊了她的腰:“我的卿之要健健康康的,這樣丞修才會開心。以後我們一起喝粥,除了這個,我再也不會勉qiáng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好不?”
她心裡沁出甜蜜,嘴角上揚,卻還是想要為難他:“要是勉qiáng我怎麼辦?”
“那就罰……景丞修一輩子為花卿之做牛做馬?”
她笑:“這個好!景丞修一輩子都是花卿之的奴隸!”
他心qíng不錯,也跟著她鬧,還裝模作樣的將一手墊在前胸,一手彎在背後行了個古歐世紀的大禮:“是,女王。”
她捂著嘴巴咯吱咯吱的笑開,他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目光幽暗,在卿之意識到不好想要逃開之前,已經被他的大掌撈過身體,順勢扔在不遠處的大chuáng上,緊跟著,便是又銷魂又勞累的折磨。
卿之被他廝磨得不行,似乎他是要把這幾個月的份兒一起補齊一樣。到結束後,她只覺得渾身無一處完好。
“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到卿之親手做的飯。”事後,她趴在他的身上,有氣無力的喘息著。他一隻手順著她汗濕的長髮,一邊感慨道。
卿之抿了抿唇。
“對了,剛剛在看什麼這麼好笑?”
聞言,卿之一怔。
糟了,她的畫……
“沒、沒什麼。”卿之不敢看他,眼神躲閃。
景丞修是誰?在商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jīng明到了讓人唾棄的地步。見她這幅模樣,俊美微挑,嘴角掛著興味。
他小心的將卿之從身上推開,然後下了chuáng。剛坐起,卿之就從身後一把抱住他的腰:“丞修,我們、咳咳,我們再來一次吧!”
景丞修眉角挑得更高:“剛才是誰說累死了,一星期都不讓我碰的?”
“我、我又來jīng神了嘛!”她紅著雙頰,一臉大無畏,豁出去的模樣。
這下,景丞修更懷疑了。直接一根一根掰開腰間十個纖細瑩白的指頭。卿之本就嬌弱,平日裡就沒什麼力氣,剛又被他狠狠折磨過,幾乎他沒怎麼用力就逃離了她的‘魔掌’。
下chuáng,撿起地上被冷落很久的紙張,景丞修神色高深的看了一會兒,然後轉過頭看她。
卿之呻吟了一聲,掩耳盜鈴的將臉埋進枕頭裡。
景丞修似笑非笑,那笑容極其危險:“請問夫人,這畫上的男人是誰?可是為夫?”
聽聞他的話,枕頭裡又傳來一聲哀號。
景丞修又低下頭去看那幅畫,面色又黑又青,半晌,忍俊不禁笑了一聲,xing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發出悅耳低沉的笑聲。
原來她就是這麼糟蹋他來泄憤的,眼睛被她畫得極小,一隻向上吊著,一隻向下耷拉著;鼻子根本沒有,只有兩個巨大的黑點充當鼻孔;那嘴巴……更是慘不忍睹。
若是單看這幅畫,他還不知道她畫的竟然是自己,還以為是她抽象畫派的帶著諷刺意味的新作。若不是一旁的一行大字提醒了他——
‘我是宇宙無敵霹靂帥哥景丞修!!!’
尤其後面三個碩大的驚嘆號,看得他哭笑不得。
他小心翼翼將畫收好,這可是她的罪證。然後上了chuáng,一把將她從枕頭裡解救出來。她憋了許久,一張小臉通紅,似熟透的櫻桃。
“你平時就是那麼糟蹋我的?”
她囁嚅了下,聲音很小:“誰讓你惹我生氣……”
“你說什麼?”
“啊?沒有沒有,我是說我哪敢……”
景丞修忍住笑意:“哦,那就算了。本想找你算帳來著。”
她狗腿的笑:“呃呵呵,我這麼弱小,我知道你捨不得。”
“也是。那不如我們……繼續剛才的事吧?”黑眸泛起不懷好意的光芒。
她暫時沒緩過來:“繼續什麼?”
“你剛求我的事。”說罷,他已經張口含住她的左耳耳珠:“你難得開口求我,我自然要滿足了。”
“別……”她忍住脫口而出的吟哦,可憐兮兮:“我累死了,丞修……”
“你剛剛不還說很有jīng神嘛?”他挑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