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的臉色讓她看起來多了一分羸弱，是一種容易讓人產生破壞肆虐欲望的嬌弱。
不像是雷厲風行的女總裁，倒像是該被嬌嬌養著的人間富貴花。
……
到了飯點，來送飯的還是之前那個小護士，年紀不大，在李書顏吃飯的時候偷偷看她，過一會看一眼，還以為李書顏沒有發現。
李書顏放下筷子拿著濕巾擦嘴，忽然問：“你看我做什麼？”
“看你好看！”小護士下意識道，反應過來後紅了臉，趕緊收拾東西。
被誇好看自然開心，李書顏淺淺一笑，認真道：“謝謝你！”
小姑娘手一抖，思考幾秒後抬頭認真道：“李小姐，我在電視上看過有關你的報導，你真的很好，請你一定一定要認真活下去。”
李書顏一怔：“好！”
小姑娘走後，這偌大的房間便又只剩李書顏一個人。
這間病房沒有窗戶，除了門和浴室，四面都是雪白的牆壁，像是一個密封的空間，不像是病房，倒像囚禁她的牢籠。
在床上簡單做了幾個瑜伽的伸展的動作，李書顏覺得身子鬆快了不少，躺在床上閉目睡了過去。
這個世界太過複雜，李書顏睡得也不熟，開門的輕微聲音將她攪醒，她看著來人，緩緩起身。
凌溯推開門，就看見女人側躺在床上，鴉青色的長髮鋪陳在枕上，是這房間唯一的別色。
緩緩起身的時候，一隻胳膊撐著床支起身子，長發墜這身後，脖頸白皙如一塊上好的玉石。
唇邊的笑意鮮活柔軟，聲音也是歡快的：“你來啦？”
第28章 多重人格的女霸總（二）
就像是一個等到心上人的小姑娘。
凌溯心裡一梗， 面上還是平淡的，“我來給你換藥。”
李書顏由著他。
她坐在床畔，凌溯幫她換紗布， 李書顏問他：“凌醫生， 現在幾點了？”
“下午三點。”
“為什麼這個房間沒有窗戶”
凌溯一聲冷笑：“以前倒是有窗戶，可是你不是要跳窗自殺麼？最後段晨一來，你不還是沒死成？”
最後一句話， 已經帶上諷刺的意思了。
李書顏選擇不接話， 她看著男人骨節修長的手指，忽然道：“我想要一個蝴蝶結。”
男人的手一頓， 手指靈巧地一動， 便給她來了一個。
李書顏笑笑，語氣很甜：“你真好，我終於知道一號人格為什麼喜歡你了。”
凌溯不想搭理他，轉身收拾東西， 忽然聽她幽幽道：“你知道麼？艷艷她喜歡你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