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故意就是有意的。”元小凡哀怨得眼神看着她，他老是这么疯狂的撕她的衣服，就算没有人跟她计较，但侍女们整理打扫的时候，会怎么想她吗？
这个少夫人，每套衣服穿不过一天，就一整套全衣覆没，她们连洗的机会都没有。
“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是这个衣服脱起来太烦了。”东方凌一脸尴尬的想要极力的解释着。
“那你怎么不撕你自己的衣服，你自己衣服为何每次都是完好无损的？”元小凡一双乌黑圆润的大眼睛充满了质疑看着他？
“呃……那……那是因为……”东方凌支支吾吾，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词穷过，居然被她怼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能脸上带着一个大写加粗的尴尬。
当时真的是没控制得住嘛，在她说过他之后，他就暗之发誓了，下次再那什么的时候绝对温柔的解衣，绝不再撕了。
可……
没忍住，还是撕了……
想了好久，他头一抬，理直气壮的道:“那是因为我们男人的衣服比你们女人的衣服好脱。”
元小凡不语，裹着被子，眯着眼睛，用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盯～盯～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