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小姐,我只聽先生的。”
季繁星知道他忠心耿耿,可與他認識這麼久,怎麼說也是有幾分交情了吧?可只要是碰到與秦暮有關的事情,他毫不猶豫地會將胳膊肘往內拐。
沒再理會他,季繁星走到車旁將後車門打開。可在要上車的時候,她卻躊躇不前。
“小姐,請。”
她遲疑了片刻,才坐進去。
看到坐在里側的人時,季繁星心中升起幾分牴觸感,有些想走,可明唐已經將門關上了。
季繁星與他保持著一定距離,規規矩矩地坐著,沒有任何動作。
“季繁星。”身旁的人慢悠悠地開口,嗓音一如既往的慵懶,悅耳。
季繁星聽到他的聲音眉頭狠狠挑了起來,覺得好似有股寒氣從腳底升起一樣。她沒看他,只是說:“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秦暮懶懶瞥了她一眼,“為什麼要跑?我虐待你了?”
“沒有。”
秦暮單手撐著頭,輕笑了一聲,“剛才甩車的膽子哪裡去了?看到我,連正眼都不敢看?”
“我這是對您的敬畏。”季繁星臉不紅氣不喘的睜眼說瞎話。
秦暮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腿上敲打著,慵懶平靜地審視著她,目光帶有侵略性,“嗯哼?你當真?”
“當真。”
秦暮高深莫測地笑了一聲,沒再說話,收回手。
“管家。”他說。
明唐應聲,“先生。”
秦暮單手撐著頭,懶洋洋地說:“去把她那輛車給砸了。”
“不行。”季繁星脫口而出。
“不聽話的孩子該罰的。”秦暮那雙漂亮地桃花眼眸流轉間流光溢彩,微眯著眼,瞧她:“或者,打斷你的腿?”
季繁星這才轉頭去看他,那雙明亮透澈的杏眸中多了幾分暗芒,“你就不怕我和你同歸於盡?”
這是她最喜歡的一輛跑車。
秦暮聽後饒有興趣地說:“同歸於盡?你這是想拉著我給你殉情?”
“……”他是怎麼理解出這個意思的?
“不是嗎?”秦暮輕挑眉,淡淡開口:“明唐,去拿幾十箱煙花來,就在她車上放。”
明唐不語,先生又犯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