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毫無收斂的打量眼神令孟清衣很是不滿,她頓時拂袖而去,不再理會這登徒浪子。
“卡。”
季繁星不得不說,這二人演技實在是好,看了半天,一點出戲的感覺都沒有。
沈清禾身穿一襲白色衣裙站在樹下,低頭玩著自己腰間的玉佩,默不作聲。
“繁星姐,你真的是第一次寫劇本?我竟一點也感覺不出來。”宋詞看的時候目瞪口呆,說:“而且這兩個角色,就像是為他們二人量生定做的一樣。”
蘇途一聽這話,想也不想就敲他的腦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看著很像流氓?”
“沒,只是覺得氣質很像。”
宋詞瞧著蘇途臉色越來越難看,趕忙跑到沈清禾身邊,誇讚:“清禾,你演技真好。”
“大家一樣好。”
她話少,說完就低下了頭繼續去玩玉佩。
“沈清禾。”
是蘇途在喚她。
沈清禾聞言抬起頭,“有事嗎?”
“謝謝。”
沈清禾有些訝異,隨後說:“舉手之勞。”
蘇途也不知該和她說什麼,就離開了。
看著遠處的二人,季繁星輕托著下巴,意味深長地說了句:“真是自古紅塵多痴人。”
她日後若是和別人交往,一定不能用情太深,這看起來是既傷心又傷身啊。
季繁星搖搖頭,就找個地方去寫劇本了。只是她這人愛睡覺,寫了好半晌,有點撐不住,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外面的人在對戲,她在這裡面熟睡也無人知曉。
不知何時,她的身上多了件衣服。
季繁星在外睡覺自然是不會太踏實,覺察到有人接近自己,她睜開眼,瞧見秦暮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時,有點訝異,“你怎麼來了?”
“看看你。”他伸出手,將她的頭髮捋好,說:“以後有事,找我,不許找別人。”
她每次找人幫忙,都想到不自己。
季繁星聽後噗嗤一笑,說:“景珩哥告訴你了?我只是想著他家裡是開娛樂公司的,辦這事比較方便。大家都是朋友,誰幫我不是一樣?”
朋友?
秦暮眸色一沉。
見他不說話,季繁星試探說:“晚上請你去吃飯,去不去?”
“不去。”
“那我請景珩哥吃。”
“不行。”秦暮想也不想就否決,見她盯著自己,他說:“去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