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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電梯裡走出來後,就拿出鑰匙去開門。房間內漆黑一片,沒有任何動靜。開了燈,季桐笙把鞋換了,試探性地喊了兩聲:“津言,津言?”
沒人回應她。
估摸著是他手頭上有事,還沒回來。
季桐笙這前腳剛換完鞋,敲門聲就響了起來。她在門鏡那看了看,是沈津言,她這才開門,“你沒帶鑰匙?”
沈津言臉色略顯蒼白,並不是很好看,就連看著她的眼神,都不太對勁。
“津言,你怎麼了?”季桐笙以為他病了,伸出手,去摸他的額頭。
哪知面前的男人握住她的手,將她抱了起來。
季桐笙一驚,“怎麼了?”
他一言不髮帶她進了臥室,將人放在了床上。
沈津言深知自己和季桐笙的關係,可當他看到一個男人與她那般走的近時,他還是會嫉妒。
季桐笙眼神帶著幾分茫然,聲音有些軟,“津言……”
“我想。”他也沒等她同意,就將人按在了床上。沈津言與她對視,呼吸急促,密密麻麻地吻落在她身上。
“你怎麼了?”季桐笙覺察出他的情緒不對勁。
沈津言嗓音低啞,“沒事。”
他能說什麼?他連吃醋的資格都都沒有。如果他不遵守他們之間的約定,對她的事多管閒事,那他連這麼擁著她的機會都沒有了。
季桐笙是個觀察力敏銳的人,自然看得出來,他今晚很不正常。可能是為了安撫她,她今晚格外的順從,無論他想怎樣,她都迎合他。
“桐笙,你是我的……”
永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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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星越來越漂亮了。”
從睡夢中被人叫醒的滋味一點也不好,季繁星睡眼惺忪地看著秦弈臣,淡淡地道:“三叔,您老人家趁著秦暮不在的時候過來找我,是做什麼?”
“瞧你這話說的,我倒像是個居心不軌的人一樣。”秦弈臣剛端起水杯喝了口茶,頓時臉色變了,“這怎麼是茶葉末?”
他從小養尊處優慣了,哪裡喝過這麼次的茶水?
“我這人起床氣大著呢,沒給你用地溝油泡茶,你應該感謝我。”沒睡醒的季繁星就像丟了魂一樣,靠在沙發上,眼皮子都挑不開。
“秦暮不在,那我就與你說。”秦弈臣也不和她計較,說:“你知不知道,我二嫂讓秦書涵去給秦暮說親?”
“這我倒是不知道,說親對象是誰?”事關秦暮,季繁星恢復了些精神。
“你姐姐。”
季繁星微微一怔,這謝姨給秦暮說親說到自己姐姐頭上去了,還是讓她意外的。
“之前謝姨想讓阮詩晴嫁給秦暮,怎麼如今又想讓我姐姐了?”反正她算是看出來了,這親事輪到誰,也輪不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