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看起來還是那副淡漠平靜地樣子,但齊雲朗看著卻覺得有那麼一點怵得慌,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下衣服,說:“開個玩笑而已,我只是來談工作的。”
這傳說中的秦暮雷厲風行兇神惡煞,可如今見了,他覺得形容很不恰當。
如此傾城的人,怎能用凶神惡煞來形容?
“噢,真的嗎?”季繁星看起來弱小無助又可憐,她瑟瑟發抖地抱著秦暮的手臂,說:“我還以為你想對我圖謀不軌呢,好害怕。”
這個戲精!她不當演員還真是娛樂圈一大損失!
齊雲朗不想與秦暮交惡,“你誤會了。”
“噢,是嗎?”季繁星一臉無辜,小心翼翼地問:“難道是我誤會你了?你真的不是個流氓人渣嗎?”
齊雲朗覺得這女人真是有人撐腰有恃無恐,她就不怕得罪了自己,以後在圈中寸步難行。
“秦先生,季小姐,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至於劇本改編成電視劇的事情,過兩天大賽結束,咱們再細聊。”齊雲朗覺得自己再往下撩,可能腦袋會被秦暮給打丟了。
人家是有夫之婦,撩不動,撩不動,怕了怕了。
在他走後,秦暮低頭去看她,“演夠了嗎?”
“當然沒玩夠。”季繁星恢復常態,她難得想演次小白花,誰知道他就這麼走掉了。
沒勁。
秦暮掃視了眼還留在這的服務員與樂隊,冷聲道:“你們還不走?”
他們對視一眼,相繼離去。
惹不起,惹不起,怕了,溜了。
“我覺得齊雲朗未必是真的怕你。”季繁星用手托著下顎,若有所思地看著搖曳的燭光,說:“他可能是憐香惜玉了。”
他剛才好像看上秦暮了。
唉,男朋友長得太好看,也不是件好事。
秦暮驀然伸出手將她抱起來,放在餐桌上,低聲道:“不許單獨再見他。”
“嗯哼?你是在吃醋嗎?”季繁星的雙臂環抱著他的脖子,笑顏如花地看著他。
秦暮這次倒是沒口是心非,“嗯。”
“嗯,不見了,不見了。”
自家男朋友這麼好,她才不要見外面那些妖艷賤貨呢。
秦暮無視餐廳服務員的異樣目光,直接抱著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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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途從一年前就搬出家到外面住,五十幾平米的單人小公寓,足夠他居住。
負責打掃衛生的阿姨剛走,門就被敲響了。他穿著深藍色地棉質睡衣,懶洋洋地走過去開門,“誰啊?”
當他開門看見對方是誰時,蘇途有那麼一點的衝動想把門關上,“你怎麼來了?”
沈清禾握著拖箱杆,很認真地說:“陪你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