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把自己當成神一樣,對人愛搭不理的,神氣什麼啊?”最重要的是,她對季桐笙的討好,這人居然從來都不回應,太狂妄了吧!
齊老太太手裡拿了串珠子,不緊不慢地轉著,說:“她的那幾個臭錢,能把你給砸死。人家有資本目空一切,不服也得服。”
“她就是出身好,根本沒什麼能耐。”
“如果她一點能耐都沒有,那季氏國際是從哪裡跑出來的?她把公司開到了海外,業績蒸蒸日上,這也是靠出身?而且啊,季北臨精著呢,如果季桐笙沒那個才幹,他會撒手讓她去干?就算是出身好,那麼會投胎也是種本事。”就算是她這樣半隻腳踏進棺材裡的老太太,也不得不服氣。
這姑娘,能幹著呢。
齊絲絲生氣,“奶奶,你怎麼偏夸外人呢?胳膊肘向外拐,你不疼我了。”
“我倒是想誇誇你,可你也沒有讓我值得夸的地方啊?就說前些日子你想搞投資,投進了一千萬,最後血本無歸不說,還賠給對方五千萬。把生意做成這樣,在齊家,你也是頭一份。”要不是齊家家大業大,還真是禁不住她這麼揮霍。
被奶奶揭短,齊絲絲頓時就滅了氣焰,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奶奶咱們能別提那件事了嗎?只是失誤而已,這做生意的人,哪能不賠呢?我聽說二伯的公司又賺錢了,從那裡拿點不就好了。”
“你這話在我面前說說就可以了,可不許到旁人面前說去免得增添嫌隙。”這丫頭,一點心眼都沒有。
齊絲絲乖巧地應了一聲,轉了話題,“真不知道那個季繁星是什麼人,竟然能把詩晴表姐欺負成那樣。我聽她說,她那臉上的傷,都是被季繁星給傷的呢。這種人,警察怎麼就沒把她抓起來!真是可惡!”
對於阮詩晴的話,齊老太太並沒有全信,但她如此說一個女孩,也不一定是空穴來風,先會會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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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看?”
做完頭髮後季繁星跳到季桐笙面前,擺弄著自己的頭髮。
“怎麼染了個蜂蜜茶色?不過還是好看。”
季繁星上次燙頭髮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卷都不是很卷了,就又燙了一次,“咱們去吃飯吧,晚上還要去什麼酒局,估計得餓到結束。”酒局向來不是用來吃飯的,而是用來擴充人脈,攀交的地方。
“好,想吃什麼?”
季繁星說:“蛋包飯,再來一盤香辣酥蝦,還有檸檬水,要鮮榨的。”
“懂了。”
姐妹倆吃過飯後,本想再逛一會,可季桐笙接到了助理的電話,說公司有事,需要她回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