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笑有眼力見,不情不願地拿起手包,唉聲嘆氣地說:“有了媳婦忘了妹子,行吧,我走了。”她向季繁星眨了眨眼,就離開了。
“我覺得她看起來眼熟……”好像最近她從哪裡見過。
秦暮壓根沒有聽進去她的話,把門一上鎖,就拉著她到沙發那,滿眼的急不可耐。看著他這幅模樣,季繁星身體僵住,“咱們要不要先敘個舊?”
上來就這樣,未免有點急了吧?
“一會再說。”
有工作,他不能一直留在南都。和她分別了這麼長時間,他對她可是十分的思念。
窗外艷陽高照,綠意盎然,室內也是風光無限好。結束後,秦暮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著躺在沙發上的人,唇角勾起若有似無地笑意,“有媳婦真好。”
“我坐飛機那麼乏,回來還要被你折騰。”她累的連個正眼都懶了給他了。
秦暮知道是自己的錯,乖乖說對不起,伺候她把衣服穿好,“回家嗎?”
“嗯,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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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聚餐,宋詞喝多了,抱著李默言在那哭,“這麼快就要殺青了嗎?我會想你們的。”
李默言很討厭旁人靠近自己,可他在人眼中是個人畜無害的形象,又不能一拳把宋詞揍翻,只能柔弱無力地推了推他,“好啦,以後又不是不能再相見了。”
“那我們還會再相見嗎?”
李默言看著他那含情脈脈地眼神,差點把隔夜飯吐出來,忍著心裡的厭煩,艱難地應了一聲。這人,怕不是個彎的吧?
“齊導,我們以後還能不能再合作?”
“齊導齊導,以後有戲通知我們好不好?”
“……”
許多人都跑到齊雲朗那巴結奉承,可惜他喝的暈暈乎乎地,也沒聽進去幾句話。
今晚許多人都喝的醉醺醺的,最清醒的一個人就是季繁星了。她看著身旁坐著的顧佳期,無奈勸著,“你別再喝了。”這估計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怎麼還在那埋頭喝?
顧佳期的心事很重,一杯接著一杯的下肚,將自己喝迷糊了,才能暫時的擺脫煩惱。
中途她去了衛生間,趴在洗手池那難受地皺著眉,用涼水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才晃晃悠悠地離開。她回想包廂的門牌號,走到一處時,停下,推開門,走進去。
包廂中的熱鬧驟然消失,視線全部集中在她身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顧佳期疑惑地看著他們,這些人,看起來好像有點眼生啊。而且怎麼還有幾個人,穿著警服?她這是走到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