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揉著有些蠻力,一手探在身後將她的拉鏈帶下大半,若隱若現的兩團白嫩,隨著顛簸抽動而搖曳生姿。
從江市回來他便沒有qiáng迫過她,或許禁yù太久讓他格外jīng神,硬梆梆的沒有半點結束的意思。
很多時候,鍾禮清在與白忱的歡-好中感覺不到快意,大抵還是女人堅信愛與xing結合才是最美好的。她心裡對白忱愛不起來,所以不論他怎麼撩-撥qiáng悍她都快樂不起來。
有的只是無盡的煎熬,被他一寸寸含著,一點點吸-吮,雙眼無神的看著落地窗外的大片落日餘暉,鍾禮清只覺得征伐在身體裡的巨物好似一把巨刃快要將她生生割成幾半了。
等一切都結束已經夜幕降臨,昏暗的室內只剩濕濘黏膩的汗濕軀體。
他伏在她身上很久,最後毫不留qíng的起身離開。
鍾禮清仰頭便看到了滿目的璀璨星空,漂亮得讓人炫目。
那陣被摩擦燒灼的刺痛感漸漸消失,她撐著桌面起身,拿過一旁的抽紙自己清理。白忱已經衣著完好的出現在她面前。
他看她的眼神沒有太多溫度,點了煙站在黑暗的光線里:“回你房間。”
鍾禮清在地上摩挲了許久也沒找到自己的內-衣褲,伸手拍亮地燈跪在地毯上找尋。目光卻落在了散落一地的文件上,其中一份醒目的標題讓她全身僵住。
丹鳳街拆遷計劃……
她顫抖著手撿了起來,盯著那些字確認了好幾遍才回頭看他,連聲音都抖得厲害:“丹鳳街拆遷,爸的餐館就在那裡,你——”
白忱站在背光的yīn影里,暗沉的光線看不清楚他此刻的神色,只閃動的那點猩紅刺目蜇人,他沉吟良久,低聲回答:“是,鍾家小館必須拆,你父親也必須走。”
鍾禮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前一刻這個男人還處處刁難,此刻卻……她心裡的怒意再也克制不住,揚手便將手中的文件全都朝他臉上砸了過去。
輕飄飄的幾頁紙,隨著一室清冷漸漸飄零,最後一頁頁落在白忱腳邊。
他站在晦暗的顏色里,眼底似乎也是暗濁難辨的。
鍾禮清忍耐著問:“所以……找人砸店的人也是你?”
“是。”
白忱說的gān脆,聲音透著一股決然的氣息,鍾禮清閉上眼忍過那陣暈眩,背上的寒意更甚。
她的手指慢慢在書桌上摩挲著,抓到剛才早就梭巡好的裁紙刀,毫不猶豫的朝他胸膛上狠狠刺去。
以前每次,白忱都能避開。
這次卻沒有,一聲沉悶的聲響在耳邊綻開,鍾禮清握著裁紙刀的手甚至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力道將他的皮ròu生生分開。
白忱的呼吸重了一瞬,卻靜靜看著她沒有說話。
他白淨的手指覆了上去,指fèng間很快溢出大片的血紅。
鍾禮清看著那片紅色,腦子裡空白一片,周圍的一切似乎都頃刻間消失無蹤,只剩下他和白忱站在黑暗裡,沉默相望。
***
劉醫生被喆叔送來,白忱躺在chuáng上始終閉目不語。
劉醫生看了一眼他的傷勢,伸手按了幾下,白忱眉心皺的更緊卻依舊沒吭聲,倒是喆叔有些變了臉色:“劉醫生!”
劉銘冷笑道:“別擔心,死不了。他在美國做僱傭兵那幾年比這慘多了。”
喆叔抿著唇沒做聲,劉銘在醫藥箱裡找東西,神色淡然道:“你還真是死心眼了,你倆根本就不合適,這麼qiáng求早晚把命搭上。”
白忱睜開眼,凌厲的看了他一眼。
劉銘聳了聳肩:“你的命還在我手上,最好老實聽教。”
喆叔也忍不住開口:“先生,不如趁這次讓太太和鍾先生一起離開吧,這對大家都好。”
白忱復又閉上眼,依舊是沒有半點回應。
劉銘翻了個白眼,對著喆叔揶揄道:“這裡只有一頭牛,別妄想跟他講明白道理,從他結婚前的瘋狂行為就知道這牛智商高不了。”
白忱忽然伸手朝劉銘豎中指,劉銘哼了一聲:“看到沒,戰鬥力為零。”
喆叔無奈的嘆了口氣:“劉醫生說笑了,先生對太太,真是百分百盡心了。”
“可惜人家不知道啊,知道了這瘋子的心思,恐怕要被嚇死。”
劉銘做了個吐舌頭嚇死的表qíng,喆叔刻板的臉上沒有絲毫笑意,劉銘搖了搖頭:“呆子的手下果然也是呆子。”
喆叔嘴角微微抽動,還是緘默不言。
劉銘給白忱處理傷口,一邊嘖嘖感嘆:“下手真狠,這再偏一寸你就……”
白忱低啞的嗓音慢慢響起:“這點傷,死不了。”
“當然死不了,你在白家那麼恐怖的地方都沒死,不過心死了我可沒法醫。”
白忱忍耐的看了眼故作聰明的某人,閉上眼準備睡覺,劉銘卻拉過椅子在他窗前坐定:“就那麼喜歡嗎?她不記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