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使這樣,心還是空的厲害,肖禾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她溫-軟的軀-體就在自己懷裡,可是怎麼還是覺得不夠。
不記得後來怎麼結束的,似乎做了很久,可是時間明明沒有過去很長,但是肖禾覺得好像過去了冗長的一個世界。他匆匆抽-離,替她清理的時候才發現上面有細小的血絲。
他心裡不住顫慄著,始終沒敢看她一眼。
怕看到她更加陌生的眼神,也怕在她眼底看到,自己驚慌失措的模樣。
林良歡一直沒什麼反應,肖禾將她安置在臥室就離開了,那屋子實在太冷了,明明是盛夏的夜晚,可是他卻覺得渾身都冷的厲害。
直到開車開出很遠,耳邊似乎還是她壓抑的喘息聲,還有她恍惚間那句“肖禾,我再也不欠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呃,扛住的妹子都是真漢子!那啥,林妹子的徹底nüè完了,之後就是nüè肖禾的了……白忱下章有,表急,我都有標註的
☆、29醜聞
鍾禮清回家聽父親說起白忱來拜訪的事兒,而且白忱還給父親帶來不少治高血壓的進口藥,這些她在網上都查過,價格不菲。父親還告訴她,丹鳳街拆遷的事是政府行為,和白忱沒有關係。
他不過是房地產商,剛好接了那個工程而已。
鍾禮清默默聽著,心裡有點兒不是滋味。雖然兩人是夫妻,可是鍾禮清發現自己真的一點兒也不了解白忱,以前兩人溝通太少,原因不只在白忱身上,她也有責任。
鍾禮清陪父親呆了會,父親特意熬了綠豆湯讓她給白忱送過去,鍾禮清踟躕著,有些不自在的回答:“我不知道他公司在哪?”
鍾父無語的看著她,抬手戳了戳她腦門:“你真是……讓我說你什麼好。”
鍾父給她說了地址,鍾禮清打車就出發了。白忱經營的是一家房地產公司,在水城非常有名,鍾禮清知道是他的產時有片刻的震驚。以前兩人的關係實在是太糟糕了,她除了知道他做的是什麼行業,連公司名都不清楚。
到了白忱公司樓下,她抬頭看著望不到盡頭的高樓,外觀雄偉挺拔,裝修上乘簡潔。這是她第一次到白忱的公司來,莫名的有點發憷,心跳砰砰砰的不自然。
她深深吸了口氣,在大廳登記,踩在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心qíng有些微妙,她和這男人的世界似乎離得遠了些,那條鴻溝比她想像的還要深壑。
可是白忱,為什麼偏偏娶了她呢?
難道真的和愛qíng有關?
前台小姐一直無聲的打量著她,自稱是白太太的女人卻穿著刻板無趣的黑色套裝,連身材曲線都被遮得嚴嚴實實,而五官就更不用說了,至多算是清秀而已。
她疑惑的皺了皺眉頭:“對不起,白總不在,要不您先預約個時間?”
鍾禮清有些尷尬的回試著面前的女孩,年輕的臉上毫不掩飾的優越感,穿著時尚俏麗,相比之下她的確遜色得多。她心qíng有些莫名的低落,扯起唇角微微笑道:“不用麻煩了,我帶回去讓他喝也一樣。”
前台小姐敷衍的笑了笑,並不回答。她心裡卻鄙夷的想,像鍾禮清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是白太太,大概也不過是老闆的小qíng兒,天真的以為能上位而已。
鍾禮清拿著餐盒往外走,迎面卻撞上了姜成山。姜成山眼裡難以掩飾的驚訝,頎長的身形在她面前微微駐足:“太太你怎麼來了?”
鍾禮清不好意思的回答:“……我爸讓我給白忱送點東西。”
姜成山看著鍾禮清彆扭稍顯不自在的模樣,想著這兩人還真是有趣,都是不善表達自己的xing子,卻偏偏還要糾纏在一起。想要圓滿大概有得磨了,他輕輕咳嗽一聲:“先生很快就回來了,你要不在他辦公室等他一下。”
鍾禮清急忙擺手:“不用了,我回家等他也行。”
姜成山低聲笑了笑:“先生知道太太來公司找他,一定會興奮很久的。”
鍾禮清的臉更紅了,侷促的不知所措。姜成山接過她手裡的餐盒,作出邀請的姿勢:“既然來了,太太何不給先生一個驚喜。”
前台小姐已經瞠目結舌的盯著這邊看了許久,大廳也有不少員工微微駐足觀望,鍾禮清不想引起圍觀,點了點頭跟著姜成山上樓。
***
公司的人看到傳說中的老闆娘,說不出的驚訝,鍾禮清和他們想像中的實在差了太多。前台的小姑娘等鍾禮清跟著姜成山進了電梯,才忍不住湊在一起八卦,捂著嘴竊竊私語:
“老闆竟然喜歡這款的——”
“可不是,我一直以為是項小姐那樣的。”
“早就說了項薇不可能。”
“可是老闆和她……噓,還是別說了,小心老闆娘聽到。”
鍾禮清跟在姜成山身後,前面的男人脊背挺得筆直,走路的姿勢都有幾分軍人姿態。鍾禮清知道他是退伍軍人,除了喆叔就數他最得白忱信任。
鍾禮清還發現公司的人都在打量自己,說不出的彆扭,姜成山卻稍稍停了步子,在她身旁低聲安撫:“太太別緊張,他們只是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