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不在,如果他發現自己也在騙他——
鍾禮清想到這裡,就更加小心了,一定不可以被白忱抓到,也一定不可以被白忱逮回來。否則她以後的日子就會更加難過。
晚上白忱沒有不安分的舉動,一直抱著她安靜躺著,呼吸淺淺的灑在她額頭上。
鍾禮清卻怎麼都睡不著,明天的計劃很周詳,林良歡和肖禾都已經和她商討過很多次。可是她還是緊張,心底深處還有些細微的疼痛感。
她扭頭看了眼安靜閉眼的男人,英挺的眉眼離得太近,甚至能看到他密實烏黑的睫毛,皮膚光滑細緻,唇角微微揚起好看的弧度。
她仰頭貼上自己的嘴唇,四片gān燥柔軟的唇ròu貼合著,不知道是誰的在顫慄發抖,卻慢慢滋生出熱辣膠著的溫度。
他緩緩睜開眼,眼底有些受寵若驚。
鍾禮清和他對視一眼,沒有退開,反而將自己小巧濡-濕的舌-尖探了進去。
白忱眸色一黯,寬厚的手掌從她腰腹間徐徐探了上去,細緻緊-實的肌理,好像綢緞一樣讓人愛不釋手。他準確的握住了她柔-軟挺-立的兩團,頂端那兩粒小櫻桃已經脹-硬挺-起。
白忱在她下唇上溫柔吸-啜,啞聲呢喃:“好像大了,更漂亮了。”
鍾禮清只是沉沉注視著他,白忱一直撐著胳膊,生怕不小心壓到她的小腹。鍾禮清忽然翻了個身,白忱一愣:“你——”
“欠你的補償,現在給你。”
鍾禮清跪坐在他腿-間,白皙的兩頰有著不自然的微紅,即使不適應,卻還是毫不遲疑的俯身下去,張嘴將他含住-住。
溫-熱的口腔,燙的不可思議。
白忱呼吸越來越重,看著她青澀又稚嫩的反應。她的動作不嫻熟,甚至還會笨拙的弄痛他,牙齒總是刮擦著他敏感的部位,偶爾還會有些細微的疼痛感。
可是即使這樣,他也捨不得推開。
這一切來得太快,讓他有種不真實感,可是這個女人的的確確和他在做最親密的事,快-感一波波襲來,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是無法形容的。
白忱丟臉的沒有堅持很久,她那麼生-澀的反應卻讓他很快就繳械投降,因為沒有控制好倉促的弄了她一身。
她烏黑的髮絲上沾染了不少,一雙黑沉的大眼卻有些láng狽驚慌,大概是被他嚇到了,又有些難為qíng。
白忱抱歉的急忙拿來紙巾給她整理,抱住她不住道歉:“對不起,……我有點控制不住。”
鍾禮清沒說話,只是看著他緊張不安的模樣,輕輕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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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忱下午要參加丹鳳街拆遷重建的開幕式,他剛剛系好襯衫的最後一個扣子,抬頭就看到鍾禮清站在身後愣愣看著他。
白忱走過去攬住她的腰,低聲說:“你下午在家睡覺,我很快就回來。”
鍾禮清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白忱鬆開她準備去衣帽間找領帶搭配,鍾禮清忽然伸手攔住他:“我來。”
她仔細挑了一條帶斜條紋的銀色領帶,微微踮著腳給他打好,白忱靜靜注視著她,qíng不自禁低頭和她深-吻。
鍾禮清沒有拒絕,甚至還主動熱qíng的勾住他的脖頸和她纏綿悱惻。
白忱鬆開她時,眉心緊蹙:“你怎麼了,昨天開始就很熱qíng。”
“不好嗎?”
白忱認真想了想,不是不好,只是有些奇怪罷了。
白忱一走,林良歡的電話就來了。她的辦事效率很快,鍾岳林被她找到後悄悄轉移到了別的地方,鍾禮清和父親通了個電話,鍾岳林倒是心qíng很好,好像在那裡也慢慢適應了。
他一直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鍾禮清想了想還是沒把事qíng都告訴他,只說讓他好好保重,她有空的時候就馬上去找他。
鍾岳林也不傻,鍾禮清幾句話就泄露了心思,但是他沒直接拆穿她,只是嘆氣道:“爸當初讓你嫁給他,或許真是錯了。”
鍾禮清沒有回答,其實以白忱的個xing,就是父親不答應他也會想辦法bī他就範的。只是白忱總是高明在這裡,不需要動用任何極端的方式就能讓人乖乖順從。
鍾岳林被轉移之後,鍾孝勤也被安全送到了機場準備飛往日本,肖禾幫忙聯繫了很好的學校讓他繼續深造。
一切都緊鑼密鼓的進行著,鍾禮清走的時候甚至沒有帶走任何東西。白忱買給她的首飾還有給她的現金或者銀行卡,她什麼都沒要。
吳嫂出去買東西了,偌大的家裡一個人都沒有,鍾禮清看著空dàngdàng的屋子,鵝huáng色的窗紗還在迎風飄揚。
不知道為什麼,心底竟莫名生出了幾分qiáng烈的不舍和依戀。
她仿佛有些明白了,昨天的那些焦躁不安全來自這裡,她心裡有些難過,卻還是決然的拿起了行李包離開了。
愛或不愛都沒關係了,就像白忱對她的愛她從來沒懷疑過,可惜她承受不起,任何一個有良知有理xing的人,都無法接受這樣冷血又偏執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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