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忘,是我做錯什麼讓你不高興了嗎?」娜芙說著,水汪汪的眼眸卻是盯著多弗朗明哥直看,可憐又哀怨,若是普通男人早就被那一眼勾得神魂顛倒了。
「你在跟我要理由嗎?」沫沫手指微收,幾乎要捏碎她的下巴,「別把人當傻子,不跟你計較不是因為怕你,而是你不夠格讓我動手罷了。還有,理由這種東西,看你不爽就是最大的理由。滾出我的視線。」說著,沫沫重重的甩開她,娜芙頓時一個踉蹌的險些摔倒在地。沫沫沒說的是,她沒有不跟她計較,只是暫時沒功夫跟她這麼個小蝦米計較罷了,要跟她斗至少也得像多弗朗明哥一樣等級的來,這麼個蹦躂的小蝦米,她連一腳碾死她的精力都懶得出。
「呋呋呋呋呋……」多弗朗明哥看戲看得很開心,仿佛根本不在意被欺負的人是自己船上的人,而欺負人的人才是他們海賊的死對頭,那雙銳利勾人的鳳眸邪氣十足的盯著沫沫看,他難得覺得自己真心變態,竟然真的覺得她發狠的模樣可愛的叫人慾罷不能,不知道虐人的時候,會不會更可愛呢?呋呋呋呋呋……
娜芙看向多弗朗明哥,委屈的淚流滿面,「船長,抱歉,都是我的錯……」不管對錯,只要自己先道歉服軟,讓人覺得不對的都會是比較強勢的那個人,更何況自己伺候多弗朗明哥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才不相信多弗朗明哥會坐視不管任由沫沫打壓她呢!
多弗朗明哥眉梢挑了挑,眼底滑過一抹微不可查的暗芒,「知道自己錯了,就去領罰吧,對了,記得跟隊長道謝哦,人家可沒準備罰你呢。」
娜芙眼眸大睜,似乎有些難以理解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種地步,然而沫沫冷冷的眼神掃過來,她卻只能如同落水狗一般夾著尾巴逃走。
沫沫看向多弗朗明哥,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你倒是很大方。」娜芙能坐上一番隊隊長的位置足以見得她的能力不低,他卻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她這樣對付她,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我對看上的女人一向很大方。」
沫沫嘴角頓時一僵,「你有毛病!」
「看上你的人都有毛病嗎?」多弗朗明哥笑得邪肆的回道,頓時叫沫沫憋得臉頰通紅也憋不出一句話,她本來就不是很擅長跟人玩口水戰,偏偏多弗朗明哥耍流氓的時候油腔滑調,時不時挖個坑讓你跳,沫沫說不過他,果斷不鳥他,一屁股坐椅子上繼續吃。
「怎麼不說話了?」他還沒逗夠呢。
「我懶得跟你這想吃嫩草的老牛說話。」沫沫淡淡的一句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