鼯鼠不再說話,卻拿起刀準備幫他把繩子給砍斷,畢竟這個七武海可以說是和世界政府關係最密切的海賊,而且也是一大戰鬥力,有他幫忙的話,艾斯他們休想逃出去!
然而卻不料,在刀尖就要碰到繩索的時候,男人忽的輕飄飄的往後跳了一步,一種危險的氣息襲來,叫鼯鼠怔了怔,警惕了起來。
「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
「這可是我愛的捆綁,敢隨便亂動的話,就對你不客氣哦。」多弗朗明哥笑容都變得有些危險了起來,本來就已經把沫沫惹毛了,要把繩子弄斷了,沫沫不理他了怎麼辦?
鼯鼠眉頭一皺,不再厲害他的跑開了,這男人一向喜怒無常莫名其妙,算了,懶得跟他多說話浪費時間。
那邊沫沫路飛艾斯所在的範圍,沒被青稚阻攔住的三個人又開始奮力的往馬林梵多外圍跑去,廣場很大,路飛從灣中開始往處刑台這邊跑都要花費那麼長的時間,現在跑出去,同樣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那些本該衝上來阻撓的,看到艾斯和青稚那一幕的一些海軍頓時心生退意,目光掃過艾斯又落在沫沫身上,「我們怎麼可能打得過,我早就知道我們根本不可能打得過的!連大將能力都不起作用的傢伙!還不止一個,我們根本打不過!」
「不要慌!」一道聲音突然從身邊傳了過來,正在後退的海軍驚訝轉身,然後看到了赤犬。
「薩卡斯基大將!」海軍看到赤犬叫出聲,但是內心卻並沒有任何的振奮,此時赤犬渾身都是被沫沫打出的上,黃猿甚至已經被打得半死的躺在某個角落裡,看起來十分的狼狽,這樣叫他們如何振奮?根本沒有一點可以振奮的資本!
赤犬雙拳緊握,帶著血的臉頰上,一雙眼眸帶著偏執的堅定,「老夫是不會讓他們逃出這裡的!」
這邊所有人都在準備撤退,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斯克亞德竟然利用船的外輪把莫比迪克號給開上了岸,因為對自己曾經對自己老爹的不信任甚至想要對他出手的行為怎麼也無法放下,所以竟然選擇了這種犧牲自己來擋住敵人與敵人同歸於盡的方法來換取同伴們的平安離開。
愚蠢而魯莽。
但是卻是人心最直白的表現。
然而,就在莫比迪克號就要到達僅剩的那一批在追擊著海賊們的海軍的所在位置的時候,巨大的莫比迪克號忽的猛然撞擊到了什麼,砰的一聲發出巨響,震起一陣白色煙霧,船上的人都跟著顛簸了一下。
「怎麼了?」斯克亞德抓著兩把刀左右看了看。
「船停住了!」
斯克亞德往下看了看,白色煙霧緩緩的散開,露出了白鬍子比常人高大的身軀,他一手拿著他的關公長刀,一手按著莫比迪克號的船頭,手臂上青筋暴起,他重重的喘著氣,白色的月牙鬍子和臉上還有身上都帶著血跡,無處不在告訴人們,這個舊時代的王者已經身受重傷,即使再強,在面對赤犬那把內臟都燒掉的岩漿,也是承受不住的,即使白鬍子強的被稱之為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