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伊萬科夫和路飛驚訝,其它不知道情況的海賊同樣驚訝,這傢伙是七武海里最喜怒無常行事作風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啊!
多弗朗明哥笑得囂張邪肆,誰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
「但是……如果他和沫沫之間……為什麼他會……艾斯他……」路飛震驚的說話都磕磕碰碰起來了。
「撒,你們想讓我的沫沫死透嗎?」多弗朗明哥一步步走近,伸出手,一副要把沫沫從伊萬科夫懷裡接過來的樣子。
伊萬科夫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然而多弗朗明哥卻一瞬間消失在眼前似的,下一秒又出現在原地,而沫沫已經不在他懷中了。
「沫沫小姐被搶走了!」
「姐姐!」路飛掙扎著想要從甚平身上下來,然而卻被甚平給壓制住了,「甚平!幹什麼?姐姐……」
「路飛老弟,沫沫在我們手上的話,很快就會死掉的。」甚平複雜的看著多弗朗明哥說道。
「等等,這也太魯莽了!」伊萬科夫同樣有些不同意,怎麼可以把沫沫隨便交給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而且這男人還是七武海,是世界政府的人啊!
「現在,我們只能賭了。」賭這個男人當初為沫沫求情不是一時性起,賭這個男人在新世界和沫沫的傳聞……
「姐姐……」路飛瞪大了眼睛,拳頭緊緊的攥起,太弱了,他太弱了,弱到保護不了自己也保護不了家人!
「呋呋呋呋呋……不要露出一副好像我是你仇人的眼神。」多弗朗明哥笑得囂張邪肆,「我不會把沫沫藏起來的,去變強吧,兩年後,香波地群島,我保證會讓沫沫平安無事的出現在你面前,這樣可以了吧?呋呋……」說罷他轉身,身影竟然一瞬間消失了。
哐當的一聲,有什麼掉在地上,路飛看了過去,怔住,那是沫沫腳上的,爺爺給的腳鏈……
……
黑暗的世界,冰冷的身體……
像被一塊巨大的石頭重重的往水中壓去,然而忽的,大石驟然消失掉了,她身體猛然快速的往上浮去,胸腔一瞬間被水壓的疼痛不堪,更加劇烈的疼痛從左腳腳踝處驟然向身體各處襲去,沫沫只覺得身體被一根神經一瞬間被狠狠的拉直著,那種仿佛抽筋扒皮般的痛苦,一瞬間叫她睜開了雙眸,毫無焦距的看著天花板,瞳孔急劇的縮小顫動……
好痛……
為什麼會這麼痛?她死了嗎?她下地獄了嗎?為什麼這麼痛?痛……
「撐下去就能活,撐不下去就死……」有人在她耳邊低喃,聲音很好聽,很熟悉……
撐什麼?這種痛苦嗎?不要……好痛……為什麼她要承受這種痛苦?明明……已經沒有需要她再倔強下去的理由了,不是嗎?她已經死了啊,和艾斯一樣……死了啊……
「血壓在下降,脈搏……心率……」這道聲音很是焦急。
「撐下去一切就可以重新開始,撐不下去就什麼都到此為止了。」
重新開始……
「什麼啊,受了這種傷,這傢伙根本不可能活得了,我們為什麼要為她花費精力?!」驕橫的女聲不高興的響起,「多弗朗明哥,你就是為了這種垃圾拒絕我的嗎?!喂!你跟她說什麼東西啊,她怎麼可能聽得見?!已經死透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