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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傳說中的要美人不要江山,真不敢相信,這種事情竟然會出現在你身上啊,少主。」曼迪亞搖著手中的報紙,倚靠在沫沫房門的門口,看著走來的男人嘲笑道。
「呋呋呋呋……你很閒嗎?」多弗朗明哥也不惱,實際上這是個蠻大方的男人,在他不無聊不生氣的時候,什麼事都挺好說的。
曼迪亞挑了挑眉梢,用眼神示意了下沫沫的屋內,「我不得不說,真不愧是少主你看上的女人,雖然還是難以置信那什麼專門創造奇蹟的話。」
多弗朗明哥走過去,琥珀色的眸中緩緩的印入那屋內的景物,還有那個烏髮及腰,纖細脆弱的仿佛玻璃一樣的他心愛的女人。
就像一個嬰兒在蹣跚學步,她雙腿微顫的站在毛絨地毯上,幾分鐘才搖搖晃晃的邁出一小步,真的只是一小步,每一步都只有那麼幾厘米遠,然而卻不知道這原本該最少十年的時間才能做到的一小步,能夠帶給人多大的驚喜。
沫沫額頭布滿了汗珠,身上也已經全是汗水,從早上到現在,她從一邁出就摔倒到現在能夠邁出這麼一小步,才花費了不到五個小時的時間。
「如果她真的能夠一直這樣奇蹟下去的話,根本不需要半年時間,不說活蹦亂跳,正常的走路完全沒問題。」曼迪亞推了推眼鏡,頗為感嘆的道,這個女人是他見過的最變態的病人,到底是有多麼強大的內心才能在從那麼強大的強者突然變成別人一推就可能摔死的超級弱者的事上接受的如此平靜?沒有任何的歇斯底里的瘋狂,也沒有任何接受不能的低沉,每天給她食物她就吃,給她水她就喝,然後就是不斷的讓自己進步,不管摔倒多少次,這女人平靜的叫人覺得難以置信。
難以置信到他今天竟然就白白浪費了五個小時站在這裡看她摔倒一次次又爬起來一次次,興許是因為看著她一次次的失敗,被感染了,所以在看到她成功的時候,他才驟然發現自己竟然緊張的憋著呼吸,手心也布滿了汗。
他有點懷疑,這個這個女人是不是強悍到連現實都沒辦法將她打敗。
難得聽到這傢伙對別人的誇獎,多弗朗明哥嘴角勾起囂張的笑容,「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她可是我的沫沫啊。」
說罷,多弗朗明哥走進屋子裡,順便把門也給關上了,被關在門外的曼迪亞摸摸鼻尖,盯著房門看了好幾分鐘才莫名的有點挫敗的轉身離開。
沫沫抬頭看向站在門口的男人一眼,腳步慢慢的朝她走了過去,練習的有點久,沫沫有些累了,但是至少也要把這一趟走完,怎麼可以半途而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