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沫沫在那手快要襲上她的胸的時候猛然伸出手狠狠的一扭,把鬼鬼祟祟蹲她床邊的人給扭得轉過身,痛的驚呼出聲,驚得還未睡著的人立刻蹦了起來,艾洛反應迅速的把就在他那邊的燈打開,頓時光芒大盛。
「啊啊啊!好疼,放手啦,是我啊!」是賽奧的聲音。
沫沫皺著眉頭看著眼前被她扭得齜牙咧嘴的少年,眼底滑過一抹不悅,「你幹什麼?」誰在快要被睡著的時候被吵醒都會很惱火的好吧!
賽羅迷迷糊糊了兩秒,看清楚自家兄弟後立刻一副難以置信的指責,「賽奧!你太過分了,你想襲擊路斯竟然不叫我一起!」
去死!
艾洛腳往上一提,踢得睡在他上鋪的賽羅差點從上床滾下來。
「好疼好痛,先放手啦路斯!」賽奧被扭疼了,沫沫這一扭真是毫不留情的說。
沫沫臉色不是很好的放開賽奧,賽奧趕緊甩甩手,然後看著沫沫那明顯不好看的臉色,也不敢耍無賴了,連忙出聲解釋道,「路、路斯,你別生氣嘛,我不是要襲擊你啊,我只是……只是手有點癢,想要玩玩你的戒指而已啦。」
「啊?!這是賽奧的老毛病,他有寶石癖。」賽羅恍然大悟,替自家兄弟解釋道。
「寶石癖?這什麼東西?!」艾洛嘴角抽了下,這是什麼毛病?手賤?
「反正就是一段時間沒有碰閃閃亮亮的寶石就渾身不自在,覺得手癢難耐的心理疾病啦。」賽羅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想了半天終於不耐煩的道。
說起來,剛和賽羅賽奧他們認識的時候,賽羅在玩撲克牌,賽奧在玩寶石,不過似乎在過鐵索的時候,放在口袋裡的寶石掉海水裡了,之前一直在努力想要活下去沒空想這些囧事,這會兒閒下來,手就癢了。
賽奧一臉無辜又期待的看著沫沫,其他人沒有出聲,貌似他們身上都沒帶那玩意兒,只有沫沫這個最出乎人意料的傢伙身上竟然帶著一個無價戒指來著。
沫沫看著賽奧,隔著衣領摸著自己的戒指,心裡有些猶豫,興許是因為感情變了,所以現在要她把這枚戒指給別人玩,她還真不舍的。
「給我玩玩嘛,我保證只在床上玩,不會把它弄到地上去,也不會丟掉的啦,真的,拜託拜託,要不然我今晚肯定睡不著,就算睡著了,明天手一定被我撓得紅腫難看的,路斯,路斯~拜託了~路斯~」抱著沫沫的胳膊軟軟的撒嬌,兩眼真誠的目光不斷的朝沫沫掃射,連帶著賽羅也跟著跑過來抓住沫沫的另一隻手臂撒嬌。
「路斯~路斯~你就借給賽奧玩一下,他手癢的時候不玩真的會被他自己撓到流血的,第一次發病的時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把自己的皮都撓破了,血肉翻出的,好可怕的,路斯~我們知道這是你戀人給你的,賽奧一定會很小心的啦,真的,路斯~」
兩個傢伙都這樣說了,而且其它幾人的目光也似乎在說借給他借給他,叫沫沫不想把戒指借給他玩一玩都不行了。
沫沫有點不情願的把戒指連著項鍊從脖子上拿下來,她覺得連項鍊一起給他比較以防萬一,仔細的叮囑,「要是摔壞了或者掉地上了,你就完蛋了!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