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看著多弗朗明哥那張臭臉,沫沫憋笑憋得肩膀都在顫抖,連拿望遠鏡看那邊赤犬他們的情況的手都變得不穩起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赤犬摔了個四腳朝天或者突然一個噴嚏噴出了一堆鼻屎那麼噁心又搞笑呢……
「都上船了!船長!」兩個傢伙,這會兒知道叫船長了。
「呋呋……開、開船。」多弗朗明哥笑得有些僵硬的道。多弗朗明哥覺得,出海的時候就是暫時放下工作出去放鬆放鬆旅遊旅遊,但是這會兒看看身後那群人……真想全部切了……
「噗……」沫沫實在忍不住了,放下望遠鏡指著身邊多弗朗明哥僵硬的嘴角樂個不行,要見到這傢伙不淡定實在太難了!噗哈哈哈……真的太難了,以至於她都樂成這樣了……
「沫沫……真有那麼好笑嗎?」船隻漸漸的駛離海岸,多弗朗明哥原本很不爽的心情看到沫沫那張樂得都要彎下腰的樣子,一瞬間不爽就成了無奈了,真是的。
沫沫抬起頭,笑得眼眸彎彎,形成十分漂亮的彎月,本來就夠勾人的眼眸,這會兒更是叫人怎麼也不能控制自己的魂兒不被勾走了。
她伸出手揪住男人的羽毛大衣,整個人靠進他懷裡,一隻手撫上他的臉,笑容魅惑,眼眸深得仿佛形成了漩渦,一下子要把人吸進去似的,「嗯~不是好笑哦,是多弗朗明哥不淡定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我都忍不住想要捉弄你了呢。」
「呋呋呋呋呋……想要我不淡定的方法,絕對有比讓這些人上來跟我們擠船更好的方法。」男人摟住沫沫的腰,從細細的腰肢緩緩的往下滑去,大手包裹住她的臀部,猛地往他的下身壓去,沫沫不由得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子,黑眸半吊著看著他,顯得不羈顯得狂野顯得媚惑。
下身的觸感很明顯,兩人相貼,隔著兩層布,滾燙炙熱,生命蓬勃。
「硌到我了。」沫沫身子輕輕蹭了蹭,雙腿微張,夾住。她現在可不是以前那個被他調戲的臉紅耳赤的沫沫,現在,她可是應對如流,甚至能反過來調戲他了。
果不其然的,男人一瞬間把她的身體壓得更緊了,呼吸有一瞬間的不暢。
而此時,在距離他們船隻剛剛駛離不算很遠的岸邊,赤犬卡普等海軍很快出現在了那裡,沫沫勾著多弗朗明哥的脖子,兩個人姿勢親密的站在桅杆後面,他們並看不到兩個人在搞什麼曖昧,而多弗朗明哥的羽毛大衣更是把沫沫整個人都包在了懷中,後面的海賊也看不到,看不到兩個人正在十分猥瑣的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