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有什麼意義?」沫沫顯得有點煩躁。這種幾百年前的舊帳翻出來有什麼用?就算世界政府過去做了什麼又如何?過去就是過去,歷史就是歷史,除非歷史中的那些人活過來,否則後人又有什麼資格在那裡評頭論足?
「意義啊……你覺得沒有就沒有吧,不過我想表達的是,世界政府他們在恐懼什麼的。」
「在恐懼曾經做過的骯髒事被世人所知吧,或者說,他們恐懼的不是那個國家和奧哈拉,他們恐懼的是那個國家的某種精神的復生。」沫沫不甚在意的道。
多佛朗明哥怔了怔,隨後笑出聲,「呋呋呋呋呋呋……沫沫總是這樣,這樣漫不經心萬事皆在手掌心的樣子叫人怎麼看怎麼覺得欲罷不能呢。」
沫沫想一腳踹過去,卻被男人握住了,他大手隔著布料從小腿撫上大腿,身子也跟著往前傾去,最後大手滑過盆骨,握住她的臀部,把人從椅子上抱進了懷裡。
沫沫任由著男人的動作,目光魅惑的由上往下的看著他,顯得那樣勾魂奪魄,優美的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柔軟的羽毛勾的手心肌膚都是癢的。
這溫暖透徹心骨。
「想要嗎?」男人一邊抱著沫沫走上樓準備回房間,一邊還不要臉的問道。
沫沫眉梢輕挑,雙手捧著他的臉,「我可什麼都沒說哦。」
「呋呋呋呋呋呋……壞女人。」
「壞女人才配得上壞男人啊。」
「……」
白星本來發現今天自己又進步了,非常高興的跑過來想要跟沫沫說的,結果游到他們的房間外面,就從窗戶看到裡面的場景,頓時羞得連忙跑遠了去,心裡滿是羨慕,雖然覺得多佛朗明哥閣下有時候看起來真的很可怕,但是他對沫沫殿下真的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那樣的對比,所以顯得特別的美好呢。
白星忽的就想起了范達·戴肯,頓時心裡一陣泄氣,為什麼多佛朗明哥愛沫沫的方式是那麼那麼好,他卻是總是朝她丟斧頭刀劍呢?那哪裡是追求啊,明明就是想殺了她好伐!
……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路奇等人終於到達了水之七島,因為不是海賊船,所以可以把船停在了船塢里,只是那船上十分囂張的藍底銀劍組成的雙翼印記,卻是叫看到的人都驚訝不已,見過沫沫開戰宣言的那一段的人都知道,這是蒙奇·D·沫沫的標誌!
難道蒙奇·D·沫沫到他們島上來了嗎?!
一時間人們不知道是喜是憂,要知道水之七島距離艾尼愛斯大廳和司法島是非常近的,海軍聽到消息趕過來的話,他們這裡會成為戰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