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管!”幸若水大聲叫道。心跳咚咚咚的,蹦得好快,像是要蹦出來似的。
她刻意地不想這個問題,他卻故意要提起,真可惡!
野láng笑意不減地看著她。紅撲撲的臉,嬌艷yù滴的唇瓣,濕潤的眼兒……他感覺到自己一向埋得很深的**,慢慢地在抬頭。恍惚之間,仿佛又回到了與莫問的第一次。
那時候他還是個毛頭小子,沒有技巧,更不懂怎麼讓同是第一次的莫問好過一些。莫問緊張得要死,卻還是忍著恐懼,接受他的侵占。她疼得不停地掉眼淚,他卻只知道索取再索取。
等一切都結束了,他看著chuáng單上開出的花。看著身下眼兒濕潤的可人兒,才如夢初醒。
“那麼今天,我就教教你怎麼取悅男人。”話落,他低下頭來。
幸若水雙手握成拳,看著他慢慢地俯下來,告訴自己不能逃避。但還是下意識地縮起脖子,阻擋他的靠近。
不能逃!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老大,孤láng來了。”
野láng停下動作,然後慢慢地站起來。褲子還好好地穿著,襯衫還穿著,只是扣子解開了。他低頭看了一眼,又忍不住笑了。她剛才折騰了那麼久,結果只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
幸若水一把拉緊浴袍的口子,如獲大赦地站起來。“我先進浴室。”撒腿就想往裡躲。
“不用。”野láng粉碎了她的美夢。
幸若水怔了一下,拉了拉衣襟。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腳。
門推開。
隨即,她愕然地看著穿病服坐在輪椅里的莊奕騁。“莊先生?”孤láng?莊先生也是天láng幫的人嗎?一個省委書記混黑道?
“莊先生,你受傷了?怎麼回事?”那天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聯繫。就像書里寫的,生死茫茫兩不知。
“沒事。”莊奕騁搖搖頭,笑了笑。待看到她身著浴袍,皺了皺眉。
幸若水急忙揪住衣襟,眼神閃躲,都不敢看他。
野láng可不樂意了,他喜歡看戲。“他為了不讓我找你麻煩,允許我對著他的心臟打一槍。我槍法太差,他沒死成。”
“莊先生,這……”幸若水瞠目結舌。她沒有想到,莊奕騁可以為自己做到這個地步。
縱然不是愛,這份qíng也夠重,撼動人心。
“別多想,不全是為了你。”莊奕騁朝她點點頭,隨即將視線轉向野láng。“我記得我們達成共識了。”
野láng笑著,兩手一攤。“她自己找上門來求我辦事,可不是我找她麻煩。”
莊奕騁看著他一會,再轉向幸若水。“若水,你不相信他已經死了?”
“是生是死,我必須親眼見到。”否則,她不會相信的。把她一個人留在世界上,長空怎麼狠得下心?
莊奕騁微微地皺眉。“他被炸得粉身碎骨,也許屍體都找不到呢?就算他活著,他是個特種兵,如果他自己逃不出來,那麼想要救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那也要試過再說。”她回望他,眼神堅定。“莊先生,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我現在聽不進去。我想去找他,我遵從自己內心的聲音。”
莊奕騁看著她良久,點點頭看向野láng。抬手,握拳,放在左胸口。“要不,你再在這補一槍?”
野láng笑笑,湊到他耳邊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你的機會只有一次。”
“莊先生!”幸若水大叫一聲,衝到他面前,蹲下。“我謝謝你的心意。但是,請讓我自己來。這是我的人生,應該我自己努力,而不是由別人來替我走替我受苦。”
野lángchuī一聲口哨。他算是明白,莊奕騁為何肯為她吃一槍了。
莊奕騁看著她良久,離開了。消失前留給她兩個字——保重!
看著門又關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幸若水微微分開雙唇,呵出一口氣。
野láng大刺刺地躺回沙發里,兩條長腿分開。“咱們接著來。希望經過剛才的放鬆時間,你能有所進步。”
他可不想再看一次撕扯大戰。
幸若水轉頭,看著他帶笑的嘴角,一步一步地走近。她剛靠近,野láng長腿一勾,她就踉蹌跌倒在他的身上。
野láng一手摟住她的腰,一說從浴袍邊沿探了進去。“皮膚不錯。”他低聲發表見解。可是眼裡的戲弄遠多於**。
幸若水僵了一下,然後緩緩地閉上眼睛。
什麼都不要想,很快就過去了!
……
幸若水的頭經過處理,上了藥了。她力道不大,傷得不嚴重,都不用包紮。只不過當時有點頭暈罷了。
醫生走了。
野láng掩嘴打了個呵欠,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只是一閃而過的瞬間。
幸若水卻注意到了。“是不是還疼?要不,我用藥酒幫你揉揉?”窗外的bào風雨,似乎沒有要停的意思,他一定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