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若水特別怕癢,被鷹上校折騰得滿chuáng打滾,哎喲哎喲地求饒。笑到後來,都嗆到了。
鷹上校急忙停下來,替她揉著肚子。“媳婦兒,沒事吧?”
幸若水猛咳嗽,還沒回答呢,突然房間的門被一腳踹開了!
鷹上校一把扯過被子,將兩個人緊緊地包住。一轉頭,就看到兩個人衝進來,拿著槍指著他們。
“別動,警察辦案!”
鷹上校與媳婦兒對視一眼,瞬間明白,這是碰到警察掃huáng打非了!
鷹上校朝著媳婦兒一點頭,從chuáng上一躍而起,一氣呵成地奪了兩人的槍,順帶將他們劈暈了。這些警察都是坐辦公室不運動的主兒,身手差得厲害。
鷹上校扯下chuáng單,將連個人蓋住。
夫妻兩飛快地穿起衣服。
鷹上校打開窗,幾個攀爬已經穩穩地落在了地面,只是三樓,對他來說是小case啦。他張開雙臂,看著她。“媳婦兒,跳下來吧。”
幸若水微微一笑,沒有跳下去,而是像他那樣幾個攀爬跳躍,穩穩地落在他的面前。
“媳婦兒真棒!”鷹上校滿心的自傲,抱住她用力地啃了幾口。
樓上的房間裡,另一波人衝進房裡,衝到窗口前一看,大叫:“在下面呢,抓住他們!”
幸若水一把拉住上校的手,笑著大叫:“還不快跑!”
於是,兩個人在大街上,撒腿就跑。幸好上校的車沒有停在酒店的停車場,而是停在市裡的某處。
跑出好一段距離,兩個人才停下來,看著彼此抑制不住哈哈大笑。
幸若水的臉紅得厲害,也不知道是窘的,還是因為跑步的緣故。像一個可口的大蘋果,別提多誘人了。
於是上校再次忍不住把人摟過來,啃了幾口。
兩個人牽著手,慢慢地在街上游dàng。想到剛才的那一幕,還是忍不住吃吃地笑。第一次開房就碰上掃huáng打非,他們兩也真夠運氣的!
“上校大人,那我們現在去哪裡?”本想在酒店的chuáng上躺著聊聊天的,現在計劃泡湯了。
鷹上校摟住她。“走吧媳婦兒,老公帶你去吃好吃的。”
兩個人去的是T市的一家有名的自助餐廳。雖然有點偏貴,但勝在環境清幽,飯菜質量上乘,適合兩個人坐下來慢慢地的品嘗。
幸若水的胃口跟從前已經不是一個檔次了,鷹上校的食量就不用說了。所以兩個人加起來,吃夠本是綽綽有餘的。
幸若水看著上校大塊大塊地吃ròu,忍不住吃吃地笑了。
她記得大學的時候,一幫學生娃聚會。學校附近有那種五塊錢一個菜,飯管飽的小餐館。於是一幫人浩浩dàngdàng地坐下來,點了幾個菜,卻吃掉了人家好幾鍋飯,老闆都想哭了。
有一次她跟佩詩剛好去一個小餐館吃飯,恰好碰到老闆求幾個男生說:“幾位大哥,算我求你們了,你們去別家吃吧。就你們那飯量,我都虧死了!我也是小本生意,你就放過我吧。”
她和佩詩差點沒把肚子給笑疼了。很久之後想起那一幕,仍忍不住笑得滿地打滾。
“怎麼了?”上校以為自己臉上沾到東西了,摸來摸去,很gān淨呀。伸手,就捏住媳婦兒的小鼻子。“笑什麼,從實招來!”
幸若水拿掉他的手,笑得樂不可支。好一會才停下來,含含糊糊地把話給說了:“我在想,要是每個客人都跟咱們一樣,這老闆非得躲起來蓋被子哭死不可!”
鷹上校想到那畫面,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抬手,愛憐地捏捏媳婦兒的臉蛋。“就你多古怪的想法。”
幸若水又笑著,含含糊糊把當年的事qíng給說了。
鷹上校也被逗得止不住笑,懲罰似的捏著媳婦兒的小臉蛋。話說,雖然雨淋日曬這麼久,媳婦兒的肌膚還是這麼的滑嫩。
兩個人吃飽喝足了,倒也沒有在那一直往肚子裡塞東西。放下筷子,摸著肚子打著飽嗝走出去,在街上四處晃dàng。
牽著手,不說話。偶爾四目相對,默默地笑。但覺得一切就是那麼的美好。
這是第一次,他們像一對年輕的小qíng侶,牽著手在街上漫無目的地游dàng。
“你的家人,還有小傢伙,都好嗎?”說起來,她已經很久沒見到小傢伙了。上次去他家裡見他父母的時候,小傢伙在學校,也沒見到人。
鷹上校溫柔地笑笑。“挺好的。但小傢伙還總是念叨著媽咪。我都有些意外,都已經這麼久了,他一點也沒有淡忘的意思。我回去的時候,看到他睡覺都要抱著你的照片。連做夢,都在喊媽咪。”
幸若水被他說得眼含熱淚。其實,她也很想念小傢伙。比起長空,她跟小傢伙伴在一起的時間更長。“我很想他,很想。”
鷹上校急忙抱住媳婦兒,蹭蹭她的臉。“沒事,很快就能見到他了。等你回Z市,我們還把他接過來,好不好?”
“嗯!”幸若水抿著唇笑,用力地點點頭。
經過一個珠寶店,鷹上校想起自己還沒給媳婦兒買過像樣的首飾,拉著她就要進去。
“不要!我們現在都不能帶,等以後再說吧!”幸若水急忙一把拉住他,拖著他往前走。門口招呼的人員還急急地跟上來,似乎看出來上校是個有錢的主兒。
那售貨員明顯深諳銷售之道,因此不是攔住買單的鷹上校,而是擋在了若水的面前。但是因為若水的步伐很快,他突然衝出來,兩個人差點撞上了。
上校一把拉住媳婦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拉著媳婦兒就往前邁步。
那售貨員自動地退到一邊,等他們走遠了才回過神來。下意識地抱著雙膝搓了搓,那個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看你那麼凶,把人家給嚇壞了!”幸若水回過頭來,看著搓手臂的小伙子,嬌聲“斥責”。
鷹上校不認為他哪裡錯了。“他差點撞了我媳婦兒,我沒揍他已經很溫柔了!”說著,還晃著拳頭。
幸若水半握住他的拳頭,笑著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他總是這樣,容不得別人傷害她一星半點。她何其有幸,得此一人共白首!
兩個人走著走著,拐彎進了一條人流車流稀少的林蔭道。
“媳婦兒,我給你唱歌吧。”上校突然興致勃勃地說。
幸若水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樂不可支。“你確定你會唱歌,而不是吼詞語?”她有權懷疑的,因為上校根本沒在她面前唱過歌。而且,當兵的唱歌,都習慣用吼的。
“那你要不要聽?”鷹上校被懷疑但沒有生氣,而是挑挑眉有些調皮地睨著她。
幸若水自然不會拒絕,她也想聽聽上校的歌喉。“當然要聽。不過你要小聲點,被別人聽了去,我可不gān!”
鷹上校笑著摟緊她,清清喉嚨就低低地唱起來:
我從不會輕易許下任何諾言
也從不會為一個人如此心碎
而現在我可以敞開我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