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我來接你回家。”上校的眼裡,從來只有幸若水一個人。甚至都沒有看古箏,一眼也沒有,徹底把她給屏蔽了。
幸若水也不管他身上髒成什麼樣,就靠了過去。她的上校就是這種脾氣,愛你的時候不顧一切,一旦放手就不會給你留一丁點的位置。
“鷹長空!”
鷹長空彎腰一把抱起幸若水,仿佛沒聽到她的叫喊,大步下樓去。將她放進悍馬里,發動車子飛馳而去。
後面古箏喊了些什麼,他沒有聽,她也沒有聽。樓上古箏的眼神多麼的不甘憤恨,他們也沒有看到。
車子開了後,幸若水靠在座位里,看著她的上校,甜甜地笑。“看來真的很急啊。”
鷹長空看了一眼前路,伸手一把攬過她,啃了一口。小樣兒!
車子一路飛馳,開回別墅去了。
袁夢不在,應該是出去接小傢伙了。
鷹長空一路抱著人進了浴室,把幸若水丟進了浴缸里,自己扒掉衣服在噴頭下沖洗gān淨。
幸若水趴在浴缸邊緣,看著上校動作迅速地收拾自己,咯咯直笑。她的上校,怎麼看怎麼可愛!
鷹長空被媳婦兒的笑聲撩撥得心裡的火一下子就旺盛了,縱身跳了進去。一伸手,就把人摟過來壓在身下就啃。
幸若水看他急切的樣子,忍不住笑個不停。“唉,我說上校,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像什麼?”
鷹長空嘴巴和手都忙著呢,模模糊糊地說了三個字:像什麼?
“像福安見到肯德基的炸jī腿!哈哈哈……”幸若水笑得都軟了,上校的手在這個時候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她再也笑不出來了。頓時就軟成了一灘水,任上校為所yù為。
“還笑不笑?”上校撐著身體俯在她上面,笑得像大灰láng。
幸若水瞪著他,媚眼如絲,雙峰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撩撥著上校的注意力。
他發出一聲低吼,再也不等她的答案,一口啃在她的唇上,沉下身體開始攻城略池。那樣子,可不就是一匹餓了許久的láng麼?
幸若水的手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那是上校愛她的見證。神智始終是迷離的,感官的刺激卻越發的鮮明,每一下動作都在身體上留下深深的印記。
寬敞的浴室里,她嬌聲的低喊和喘息,夾雜著他的粗喘低吼,不停地迴響。
我們不能像別的夫妻那樣夜夜纏綿,但我們的每一次纏綿,qíng意都濃郁得化不開。空氣里飄dàng著的味道,那是相愛的味道。
待快感爆發,幸若水軟軟地向後倒去。上校輕輕地一伸手,將她的嬌軀扶住,落在自己的懷抱。臉貼在他的胸口,腿與腿jiāo纏在一起,彼此貼合。
鷹長空親親她的額頭,總有種感覺,她生來就是契合他的懷抱的。
等氣息慢慢平復了,幸若水推了推他。“該起來了,等下袁夢和小傢伙就要回來了。”
“我有關門。”話落,他的唇又開始尋覓她的,深深糾纏。想了這麼久,一次怎夠!
“嗯,不……”她的拒絕,那麼的微弱,他一向聽而不聞。
……
鷹長空放過她的時候,袁夢跟小傢伙早就回來,袁夢都已經在廚房裡忙乎了。
幸若水洗了個澡下來,給自己紅撲撲的肌膚找了個藉口。但她總感覺袁夢的眼神,怎麼看怎麼曖昧,自己倒是不小心紅了臉,躲到客廳去跟小傢伙玩了。
鷹長空則在廚房裡,跟袁夢說話。他發現,短短的時間裡,袁夢的氣色好多了。“你看起來心qíng很好。”
“是啊。福安很乖很能帶給人快樂,若水也很好。”袁夢對他笑了笑,手上的動作沒有停。
鷹長空看著她,那是發自內心的快樂。這樣就好,他才不會覺得對不起雷凱翼。“那就好。”
袁夢只是笑,沒說什麼。對他們,感謝的話太蒼白,不說也罷。
過了一會,她又說:“你去客廳陪陪若水吧,你難得回來一趟,多陪陪她。”
“好。”上校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袁夢看著他的背影,笑容始終燦爛。一個人在廚房裡忙碌,不覺得累,反而心qíng越來越好。她喜歡替自己的孩子洗手做飯的感覺,溫馨而又充實。
幸若水正在跟小傢伙玩,看到上校出來,臉又紅了。
鷹長空坐在她身邊,一把摟住她的腰肢,貼著她耳朵說:“都老夫老妻了,怎麼還這麼愛臉紅?”
幸若水狠狠地瞪他,又掐他的手背一記,罵道:“誰跟你一樣厚臉皮,什麼都無知無覺?”
“臉皮厚才能娶到媳婦兒啊。為了媳婦兒,厚臉皮算什麼!”鷹長空下巴一揚,豪qíng萬丈。
幸若水看他那傻樣,撲哧一聲笑了。伸手掐了一把他的大腿,隨即又嬌俏地窩進他懷裡。愛一個人,他說什麼,你都會覺得甜qíng蜜意,這就是愛qíng的神奇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