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禮?”鷹長空知道,男人多半對婚禮沒什麼想法,但女人看得很重。或許是因為女人的年華更容易逝去,又或者是因為女人感qíng太豐富。
幸若水眼珠兒咕嚕嚕地轉著,挑挑眉說:“你確定你有空嗎?”
“我儘量。如果沒空辦婚禮,你是不是就不嫁了?”上校一臉嚴肅,還擰眉頭瞎緊張。
幸若水調皮地睨著他笑。“那得看你的表現。如果你的表現夠好,也許我會考慮的。”
“那我要是表現不好呢?”不會是讓他一輩子睡客房吧?
幸若水杏眼圓瞪,柳眉上挑。“你敢!”語氣,還yīn森森的。
鷹長空急忙抓住她的手,送到嘴邊親了又親。“我不敢。其他都不重要,媳婦兒最重!”
“油嘴滑舌!”
“實話總是最動聽的。”
“……”
有時候會發現,只要兩個人一起,旅途總不會太漫長。
這不,鬥鬥嘴,說說話,飛機就已經到了Z市。不同於B市的繁華擁擠,青山綠水,風景宜人,空氣獨好。
“還是回家舒服!”連上校都忍不住說。
幸若水撲哧一聲笑了,睨著他說:“大哥,貌似你的家在B市啊。”
上校一把摟住她,誓言錚錚地宣告:“有媳婦兒的地方才是家!”他這話不是為了哄她,那是真心話。家是什麼,就是有人亮著燈等待你歸來的溫暖之處。
“難道B市是你的娘家?我怎麼覺得,好像你嫁給我了呢?”幸若水掐他的臉,看他一副無賴的樣兒。
上校挑挑眉。“有何不可?”只要有媳婦兒亮燈做飯熱炕頭,誰嫁給誰重要麼?至於B市的家,那是母親對父親的守候。
“沒什麼不可。不過,既然是你嫁給我,那以後都由我說了算,沒意見吧?”上門女婿嘛,都得聽媳婦兒的。
上校很無辜地左右動著腦袋,說:“現在我們家不是由你在做主嗎?媳婦兒一直是我最高的首長,這毋庸置疑!”
幸若水雙手一拍,夾住他不安分的腦袋。“那記得把這個崇高的使命執行下去。否則,我讓你睡大橋底!”不過,門和窗好像擋不住上校啊?
“遵命,首長!”
幸若水雙手一起揉著他那頭毛刺。“小朋友真乖!”
“噗”一聲,上校噴了。
幸若水也忍不住,笑成一團,人都軟到上校的懷裡,正好被上校整個抱了去。嚇得她神經緊繃,生怕撞到了他的傷口。
等上校住進了醫院,安頓好了。幸若水就回家了,幾天沒回去,也不知道家裡什麼樣了。倒是公司她不擔心,有夏默在呢。
“媽咪!”小傢伙看到她,比往常熱qíng多了,跟小豹子似的一躍而上。
幸若水急忙托住他的小屁屁。兩個人就在門口你一口我一口,吧唧吧唧地親來親去。
袁夢在屋內看著,很無奈地說:“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一下?”這要不是男的身高年齡擺在那,還以為是闊別已久的qíng人呢。
幸若水呵呵傻笑。小傢伙嘎嘎的樂。看得人忍俊不禁又無奈之極。
“鷹長空怎麼樣?現在沒什麼大礙了吧?”袁夢只得到了幸若水的一個電話,說沒有生命危險。
幸若水把小傢伙放下來,笑著搖搖頭。“沒什麼事了,就是要休養。也好,他天天那麼忙,讓他休息一陣子也不錯。”這一次等傷好徹底了,起碼得兩三個月不用出任務。
“那就好。我鍋里熬著湯,晚點我跟你一塊去醫院看看。”
“我也要去看爹地!”小傢伙連忙擠過來,表達自己的要求。他也聽媽媽說爹地受傷了,小心臟也很擔心。
幸若水捏捏他的小臉蛋。“好,一起去。”
小傢伙得到了肯定回答,自己又樂顛顛地玩去了。
幸若水和袁夢在沙發上坐下來,袁夢給她倒了一杯茶。“怎麼突然想轉到這邊來,這麼折騰不是對傷口不好嗎?”
幸若水撇撇嘴,小手一揮。“別提了。都是鷹長空那些爛桃花惹的禍,他的老qíng人從國外回來了,想把他搶回去,天天這麼糾纏。我們沒辦法,只好轉院。”
袁夢聽她的說法,忍不住笑了,但臉上有擔憂。“可這也解決不了問題啊?”他們能轉院,人家也能跟著過來。
柳眉擰了擰,也挺苦惱的。“沒辦法,只好趕緊結婚,斷了她那點念想咯。說來說去都是鷹長空不好,他要是不解決好,我讓他當光棍兒去!”
袁夢笑出了聲音。“讓他做光棍兒,你捨得?”
“那有什麼不捨得?男人,街上隨便一抓就一把,反正我也不差,是不是?”明明是開玩笑,她說得還真像那麼回事。
“口不對心。他要真跟別人去了,你哭都沒眼淚。”
“他敢?他敢我就——”她手一揮,做了一個咔嚓的動作。做完了,自己又忍不住笑了。這咔嚓的是脖子還是下面,得好好考慮!
袁夢只是笑。過了一會,又說:“說認真的,你還是費點心思,別讓人鑽了空子。鷹長空的人肯定是沒問題,但保不准那女的用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