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若水抿著唇笑,睨著他的上校說:“我結婚了,心qíng好,請你吃飯吧。”
“好啊。剛好我也把我的寶貝給娶回家了,還是我來請吧。”彎腰一把將她抱起,拋起來,接住。大笑著,放進了車子裡。
“我們先去看個電影,出來再去吃飯,好不好?”鷹長空親了親她的唇,發動車子。
幸若水甜美地笑,沒有任何意見。只要跟這個人在一起,就是在馬路邊上找個石凳子坐一天也是快樂的。“好啊。”
車子停在了電影院的外面,看了一下放映表,這會在放的電影是一部恐怖片,叫《荒村客棧》。
幸若水似笑非笑地看著上校。“怎麼辦?”結婚了來看恐怖片慶祝麼?
“媳婦兒,你說了算。”鷹長空摟住她的腰肢,親著她的唇。聰明的,把球又扔回給媳婦兒。
幸若水一時也沒了主意。看看時間,才剛剛五點左右,離晚餐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要不看吧,咱們來點特別的。”說著,自己忍不住笑了。
於是,從民政局出來的兩個人,手牽手去看恐怖片了。說是看電影,其實根本就是依偎在一起享受兩個人的清淨時刻。除了電影裡的聲音,沒有人打擾他們。
他們選了角落的位置。
鷹長空坐在最裡面的位置,然後將幸若水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兩條qiáng有力的手臂纏在她的腰上。她不時地蹭著他冒出鬍渣的下巴,愛極了這微微癢的感覺。
整個過程中,兩個人都是耳鬢廝磨,咬著耳朵說著悄悄話。至於電影播放了些什麼,誰都沒怎麼看。
等屏幕上出現“Theend”的字樣,燈亮了,兩個人才從自己的小世界裡回過神來。手牽著手,跟著人群走出電影院。
時間已經是七點多了,下班高峰期已經過了。一齣電影院,仍能看到匆匆忙忙的上班族往家裡趕。這是小城市的好,租房子的人很少,住自己的房子就不會有漂泊感。再匆忙,心卻是踏實的。
十指jiāo握,慢慢地走到車子旁邊。
幸若水正要打開車門坐進去,突然被上校拉住,轉過她的身體將她壓在車門上。她含笑看著他,問:“你想gān什麼?”
“qiáng吻民女。”說著,唇就壓了下來。也不管四周來取車的人那曖昧的視線,沒穿軍裝的時候,上校一向為所yù為。
幸若水沒有反抗的時間,直接就被他纏著深深地吻了去。一直到他滿足了,才依依不捨得鬆開。額頭抵著額頭,呼吸jiāo融。
“走吧,我們去吃飯。”鷹長空摟住她的腰一起退開,拉開車門,讓她坐進去。
鷹長空把車子開到了上次那個餐廳樓下。
幸若水看清楚地方,想起上校當時的làng漫舉動,心裡還有些激動。不過她又想,她沒有làng漫的dòng房花燭夜,沒有làng漫的結婚,只有làng漫的求婚,是不是虧了?
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幸若水甚少隱藏臉上的表qíng,所以表qíng變化自然被鷹長空看得清清楚楚。
“媳婦兒,怎麼了?”鷹長空停下車子,傾身問道。
幸若水撅撅嘴,看著他很認真地說:“我在想,我沒有làng漫的dòng房花燭夜,沒有làng漫的結婚,只有求婚還算làng漫,是不是虧了?”
鷹長空看著她,沒有馬上回答,然後越過作為摟住她,兩個人額頭相貼。“我們的dòng房花燭夜不làng漫嗎?”
“在一個黑乎乎的房間裡,還是驚嚇之後,甚至沒能看清楚你的樣子,這叫làng漫嗎?”她好笑地反問。
鷹長空轉動著眼珠子,然後認真地說:“那今天晚上我補給你,好不好?”事實上在男人看來,dòng房花燭夜什麼làng漫都是虛的,最終都是要滾chuáng單糾纏到yù仙yù死。在他的記憶里,每一次滾chuáng單都有讓媳婦兒yù仙yù死!
幸若水就忍不住笑了。這就是男人的思維方式,她還說了不làng漫的結婚,他卻只抓住了dòng房花燭夜。不過算了,糾結這種事qíng很làng費時間的,於是她大大方方地應了。“好啊。”
“真乖!”鷹長空親她一口。“走吧,咱們吃飯去。”
幸若水很想翻白眼,他把自己當小孩子來哄呢。但還是乖乖地把手jiāo給他,十指jiāo纏,握緊。看看身邊的人,都穿得比較正式,他們卻穿得挺隨意的,有些格格不入。她就忍不住笑了。“我們這樣子,是不是有點像鄉下人進城?”
“那又如何?鄉下人的樂趣,城裡人還體會不到呢。我們覺得舒服,餐廳也不趕人就行了。”
“那也是。”
兩個人剛坐下,服務員就把菜單拿了過來。
“媳婦兒,看看你想吃什麼?”鷹長空把菜單jiāo給她。但最後,她點的肯定都是他愛吃的菜。
幸若水接過菜單,點了四葷一素一湯。
鷹長空點了一瓶紅酒,要求是2008年的。08年的紅酒還不夠醇,但重要的是,那一年他們相識了。所以,才有了今天牽手一生的可能。
幸若水會意,朝著他甜甜地笑。她的上校骨子裡真的不làng漫,但總是在努力地給她製造làng漫。她曾經想過跟他說,不需要廢如此多心思,可最後沒有說。如果這樣做他自己也覺得快樂,那也很好,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