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生女兒好了,生女兒肯定不會有這種煩惱,反正我喜歡女兒。”鷹長空心裡很高興。一個女人高興為你生兒育女,那定然是深深地愛著你。這愛之深,需用生命的延續來詮釋。
幸若水只是笑,沒跟他爭生兒子生女兒的問題,這個討論了也沒有用。
鷹長空摟著她,又問:“那要是真生個兒子,我們兩鬧起來,你幫我還是幫他?”這孩子還沒生呢,這醋就吃上了!
“出息!”幸若水咬了一口煎餅,戳著他罵。“這麼大個人了,還跟你兒子卯上了是吧?”
“那當然。媳婦兒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其他的男人想霸占都沒門。兒子也是男人!所以,還是生個女兒吧!”他理直氣壯。
幸若水再次忍不住吃吃地笑,一個不小心,差點噴了他一臉。只是她也沒有想到,上校這話一語成讖,爺兒兩真的天天鬧騰得jī飛狗跳的。
吃完早餐,溜溜達達地回到了醫院。先是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確認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只要等下午一個檢查結果出來,然後就可以出院了。
幸若水做完了檢查,簡直都要高興壞了。終於可以出院了,終於可以不用聞到蘇打水的味道了。“啊,我要去看我gān兒子!”
鷹長空點了點她的鼻子。“出院第一件事只想到見你的gān兒子,就不想想怎麼慰勞一下你老公?”他眨眨眼,一臉的曖昧。
幸若水看那他眼神,就知道他嘴裡的“慰勞”是指什麼了。瞪他一眼,臉不爭氣地紅了。也不知道被他逗弄了多少次了,但還是做不到泰然自若。“流氓!”
鷹長空摟住她,貼著她耳朵chuī氣。“再不流氓,我都要憋壞了。要真憋壞了,你難道就不心疼?”
“憋壞了最好!”幸若水打他,對他流氓的境界之高已經很無奈了。不過說起來,他們已經挺長一段時間沒見到了,確實很久沒有那個了……越想臉就越紅,都冒熱氣了。
鷹長空看著她的臉在瞬間像綻開的花兒,只覺得體內的那隻猛shòu馬上就要關不住了。拉著她一把將房門踢上,順道落鎖。手落在她的腰後,狠狠地將她按向自己,緊緊地貼著在一起。一邊親她的臉,一邊壓抑著聲音道:“我就要忍不住了,怎麼辦?嗯?”
他的聲音低啞磁xing,帶著讓人暈眩的魅惑。灼熱的氣息在她的臉上,帶起一陣瘙癢,直傳遞到她心裡去。
幸若水紅著臉,手心裡的灼熱讓她完全無措,只能怔怔地看著他。
那純真的模樣,幾乎要將鷹長空bī瘋。低吼一聲,摟住她就是深深的吻。大手急切地在她的身體上遊走,帶起一陣灼熱的qíngcháo。
幸若水被他緊緊地按在懷裡,只能依附著他承受他的熱qíng,腦子早已經成了一灘漿糊。灼熱的大手像是有魔力似的,所到之處留下一片灼燙的同時讓她一陣陣戰慄。忍不住嚶嚀出聲,忍不住開始回應……
鷹長空已經不能滿足於只是親吻,一邊在她身上印下密密麻麻的吻,一邊用大手靈活地揭開她衣服的扣子,將衣衫往旁邊一推,露出圓潤滑嫩的肩頭。一低頭,輕輕地啃咬,留下一個一個蝴蝶似的印記。
幸若水閉著眼睛,顫抖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隨著他的動作止不住地顫抖和呻yin。腦子裡殘存的一點理智告訴自己,這裡是醫院,有人會聽見。可是沒辦法跟他說,只能咬著嘴唇,竭力地忍耐著不發出尖叫。不能發出聲音,身上的感覺卻更加qiáng烈,幾乎要將她bī瘋了似的。
鷹長空的手剛剛落在自己的皮帶上,正要扯掉這礙事的束縛,病房外響起了不合適的聲音。他懊惱的一聲呻yin,整個臉埋在她的肩窩裡,深呼吸著平復體內的騷動。可是箭在弦上不能發,哪裡是說平復就能平復的?
幸若水也如夢初醒,瞪大了眼睛。“長空,是媽……”聲音里一片焦急。要是被婆婆知道夫妻兩在病房裡就這麼急不可耐,也不知道她會怎麼想呢!
鷹長空在她的肩窩裡蹭著,不吭聲。他都快憋瘋了,管不上外面是誰!要不是聽出來外面的聲音是他媽,他都要罵娘了!
“長空,你快放開啦!”幸若水急得不行了!偏偏他的力氣好大,她動都動不了。
“哎呀,我好像有個東西忘記買了,我先去買了再上來。”門外,傳來楊紫雲的聲音。楊紫雲不傻,看到門緊閉,連窗簾都拉起來了,想也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兒子急得都等不及回家了。她正想著抱孫子呢,當然要給他們製造機會了。
楊紫雲捂著嘴,偷偷地跟刀疤他們吩咐,說不讓任何人打擾他們。這才施施然地下樓,離開醫院找地方喝茶去了。
幸若水聽到這聲音,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可下一秒,她差點又要尖叫起來。他、他……“長空,別鬧了,媽很快就回來了,你……”
鷹長空gān脆用嘴封住她聒噪的小嘴,一手扯掉下半身的束縛,一手將她脫了個jīng光。luǒ裎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灼熱一片,滾燙得嚇人。
他的大手霸道地從這裡遊走到那裡,像一條蛇似的在她的身上亂竄,在她敏感的肌膚上帶起一陣陣戰慄。呻吟從體內一直衝到喉嚨,就要忍不住了,她只有一口咬在他的肩頭,才沒有驚叫出來。像是報復他的使壞似的,她狠狠地咬。
可是鷹長空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他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同一個地方,就要膨脹爆發了。可是他不想傷到自己的媳婦兒,所以一再地忍耐著,額上的青筋一條一條地突出來,看著十分的嚇人。牙齒緊緊地咬著,bī著自己再忍一會,大手在她的身上探索讓她適應這急切的**qíngcháo。
終於,他忍不住一把將她抱起來,托住她的身體。唇含著她的耳垂,低啞地道:“媳婦兒,腿纏著我的腰。”
幸若水鬆了口,眼兒早已經迷濛濕潤,腦子什麼也想不了。聽到他的話,她乖乖地照做。只覺得臉上的熱氣快要把自己給蒸熟了,差就又驚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