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居然敢說我流氓!看我怎麼流氓你!”鷹長空將她放倒,用腦袋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拱來拱去,癢得她忍不住笑著在chuáng上滾來滾去的。
停下來的時候,幸若水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這還是他怕傷到孩子,寬容大量放過她的呢。
鷹長空被她水盈盈的眸子看著,心裡柔軟得厲害。動qíng地俯身,覆上她的唇,輾轉汲取她的香甜。被禁錮了許久的大掌終於得以解放,正肆意她光滑細膩的肌膚上流連忘返。
一場久違的纏綿,雖然有些小心翼翼,卻依舊香濃醉人。在身體jiāo融里,彼此都更深地體會到了對方的愛意,還有愛qíng的美好。
當一切落下帷幕,幸若水已經氣喘吁吁,嬌軟地的躺在專屬於她的懷抱里,媚眼如絲。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緣故,她的身體更敏感了。只要他輕輕的一碰,便止不住的戰慄快感。
因為孩子,鷹長空不敢要得太狠,所以身體上完全滿足是不可能的。但是忍了這麼久,好歹算是解禁了,也算是心滿意足。媳婦兒懷孕之後,肌膚更加的細膩光滑了,他的手跟有意識似的,流連不肯離開。
“累不累?”鷹長空側躺著,伸手剝開媳婦兒臉上的髮絲,看著她汗濕的嬌艷臉龐,很是滿足。這樣的感受,只有懷裡的這個人能夠給他。
幸若水一扭頭,把臉埋在他的胸膛,她才不要回答這麼羞人的問題。
鷹長空低低地笑,胸膛里發出沉渾的聲音。靜靜地躺了一會,怕她感冒,急忙拿過浴巾替她擦gān身體,塞回被窩裡。
“你去哪裡?”幸若水眼看他又要走,不解地問。
鷹長空回過頭來,看著她,壞笑。眼睛往下一看,示意她看某個地方。“媳婦兒,你不會以為你老公就這樣就滿足了吧?”
“鷹長空,你還可以再流氓一點!”幸若水才降了火的臉,又迅速地紅了一起。抓起他的枕頭,往他扔過去。
鷹長空哈哈地笑,接住枕頭走回chuáng邊,摟住她親了幾口。“媳婦兒,等孩子生下來了,咱們待上三天三夜不下chuáng,好不好?”
幸若水懶得回答他的流氓,狠狠地捶他一拳,自己躲進了被子裡。
鷹長空很滿意,施施然地去浴室沖冷水澡。
幸若水聽到浴室里的水聲,這才從被子裡鑽出來。不得不承認,她雖然害羞,但是心裡是高興的。很多人都說,女人懷孕了會變醜,男人就沒興趣了。還有人說,女人懷孕的時候,丈夫最容易出軌。雖然心裡明白,這裡的“男人”不包括她的上校,但還是會想這個問題。現在看到他對自己的渴望,心裡冒著幸福的泡泡。
愛到深處,**是很好的表達方式。就好像幸福到了濃處,我們喜歡用眼淚來表露。
鷹長空很快就出來了,光著身體出來的。發現幸若水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又開始壞笑。“媳婦兒,對你老公的身材還滿意嗎?”
幸若水臉紅得厲害,但還是挑釁地道:“看著還行,就是不知道……”她留了半句,就不說完。
鷹長空知道她使壞呢,嗷嗷的撲過來,啃了她一臉的口水。末了攬住她,溫柔地注視她嬌嫩的臉龐,問:“困了沒?”
“有點。”幸若水掩嘴打了個呵欠,她現在很容易困。
鷹長空把身體搓熱了,掀開被子爬進去,把她擁在懷裡。“老公抱著你,睡吧。”
幸若水在他胸前蹭了蹭,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鷹長空等她睡熟了,才悄悄地起chuáng穿衣。不一會,就消失在黑夜裡。
chuáng上的嬌妻抱著他的枕頭,正睡得香甜。
何靖文的傷雖然沒xing命危險,但也挺嚴重的,畢竟傷到了肺,所以需要好好休養,而且有幾個月不能出任務了。
鷹長空說,在鬼門關走了這麼一遭,何靖文反倒豁然開朗了。以前那個何靖文又回來了,也算是因禍得福。
幸若水於是開始籌劃著名,給何靖文和李君安排一場相親。這一決定,自然得到愛妻如命的鷹上校全力支持,他還負責給何靖文去說這事。
沒料到的是,何靖文居然慡快的答應了,連猶豫一下都沒有。還涎著臉拉著鷹長空說:“隊長,你一定要讓嫂子給我找一個跟她一樣好的呀!”
鷹長空將被他拉住的衣角扯出來,撇著嘴瞪他,吼道:“美得你!我媳婦兒那樣好的人,天下只此一家,別無分號!”語氣和表qíng,都拽得二千八萬的。
後來有人告訴幸若水,她也忍不住笑趴了。同時,心裡很甜蜜。她知道,這話是他的真心話,不是為了氣何靖文才說的。
幸若水當然想快一點把這兩個人給撮合到一塊,但是何靖文還在病chuáng上躺著呢,只好緩一緩。等何靖文出院了回家休養,她馬上給雙方約好了時間,安排一場相親會。
特種部隊不是想來就能來的,所以幸若水把他們的相親會安排在他們家的別墅里進行。剛好快有兩個月沒回家了,回去收拾一下,別真的蚊子占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