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若水的腳打到了石頭上,疼得她冷汗都冒出來了,卻仍是不吭一聲。只是心臟跳得劇烈,撞得胸口好疼,呼吸也有些困難。她不怕古天策用ròu體的刑罰來折磨她,就怕他用這種下流齷齪的手段。可是老天似乎跟她過不去似的,怕什麼就來什麼!
如果說一開始她還奢望古天策只是嚇唬她,等古天策伸手一把扯開她的衣衫,聽著扣子繃斷的聲音,她心裡的恐懼一下子擴大到無邊無際。“古天策,你要是敢動我,長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古天策聞言,仰天哈哈大笑,似乎聽到了多好笑的笑話。“他不放過我?”隨即,他的臉一沉。“那也得看我放不放過他。”
“赤啦”一聲,幸若水的衣衫被撕破了,路出只著內衣的白色身體。
幸若水用盡力氣掙扎,想用腳去踹他,卻被他躲過了還被他完完全全地壓住,動彈不得。
古天策並沒有馬上qiángbào她,只是就這麼俯在她身上,邪佞地笑著看她垂死掙扎,似乎就喜歡看她這個樣子。然後,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更狠,yīn森森的語氣說:“小箏當初受過的折磨,我要在你身上,一點一點地討回來。等我折磨夠了,還有我的手下。他們已經幾個月沒有見過女人了,正好犒勞犒勞他們!之前的那個女人和男孩也都不錯,可惜現在瘋瘋癲癲的,玩起來沒意思。這不,你剛好就來了!”
幸若水瑟縮了一下身體,陳欣怡和李臣瘋了?“你把陳心怡和李臣怎麼樣了?我要見他們!”
“你倒還有心qíng關心他們?我看,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比較好。”說著,手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脆弱部位,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就在幸若水絕望地以為自己要被這個禽shòu玷污的時候,突然從門口響起了另一個聲音。
“隊長。”低沉的男xing嗓音響起,隨即有一個人影出現在門口,擋去了大部分的光線。
幸若水下意識地扭轉頭去,光線刺眼,她沒能看清對方的臉。卻下意識地的,在眼裡露出了求助的目光。這個人的突然出現算是暫時解救了她的危機,所以一時間忘了這人也跟古天策是一夥的。
古天策居然真的鬆開幸若水,從她身上離開,站了起來。
幸若水在光線刺眼裡,也沒看清楚那人到底做了什麼手勢,然後古天策就跟他一起出去了。等到屋子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她就大口大口地喘氣,只覺得肺部疼得厲害。這明明是夏天,可是上衣被撕扯開了,生生的讓她覺出了冷意。
幸若水縮了縮身體,開始掙扎著解開綁住雙手的皮帶。她只想趕緊掙脫束縛,然後把衣服給拉好,完全不顧那皮帶把手腕給弄傷了。
屋子外面,古天策跟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一起走到懸崖頂上,站在獵獵風裡。
“想說什麼就說吧。”古天策抽出一根煙,點燃。手往腦袋上一放,爬了爬頭髮。
那人跟古天策一樣高大,從站姿和臉上的表qíng就可以判斷,他也是個軍人,至少曾經是個軍人。他長得不如古天策好看,卻沒有古天策那種yīn森邪佞的氣質,給人感覺倒是好一些。
“隊長,在殺了鷹長空之前,先不急著動他的女人。別忘了,嫂子和侄子也還在某個地方。如果真的把鷹長空惹急了,他也是有可能不顧軍人的身份,拼個魚死網破的。況且他也不是個好惹的主,惹急了對咱們沒好處。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嫂子和侄子考慮。”
古天策嗤笑一聲。“說白了,你就還是憐香惜玉,看不得女人吃苦。”
“一部分吧。但我說的是真心話,在沒有真的大獲全勝之前,留條活路總是好的。”
古天策不說話,一口一口抽著煙,眉頭鎖得很深。“想到我慘死的妹妹,想到她死前所受到的凌rǔ,我就恨不得如數奉還給屋裡的女人,我要讓鷹長空也嘗一嘗那種痛苦。”
“會有機會的,但不是現在。”那人在風裡緩緩地眯起眼睛,也掩去了眼裡的東西。甚至臉上的表qíng,也看得不那麼真切。
過了良久,古天策才從牙fèng里吐出五個字——我姑且試試。
屋子裡,幸若水總算是掙脫了束縛,代價是手腕磨破了,流了許多的血。她像是沒看到似的,只顧著拉好衣服。扣子繃掉了好幾個,她只好緊緊地揪著衣襟。一雙眼睛警惕地盯著門口,就怕古天策突然又衝進來。
不知道長空現在在gān什麼,是否已經找到了古天策的蹤跡……想著,就容易走神。所以古天策進來的時候,她差點嚇得尖叫。身體一縮,眼睛瞪得老大。
古天策冷冷地看著她,沒有一絲的溫度。這樣的人,天生就有一顆冷硬的心臟,註定是要為禍人間的。
幸若水緊緊地揪著衣襟,縮起雙腿呈抵禦外界入侵的狀態。一雙眼睛眨也不敢眨,生怕這一眨,他就撲過來了。
古天策緩緩地蹲下來,冷眼看她。“害怕了?小箏在死之前被數人輪jian,你說她有沒有害怕?可是,那些人沒有放過她。那麼憑什麼,我要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