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電話一掛斷,朋晴火氣爆發。
“我不幹嘛呀,我這不是跟你好嘛。”柔和的燈光打在中年男子的臉上,顯得中年男子的壞笑,十分的油膩。
朋晴的心裡一陣倒胃口。
都老黃瓜了,還學人家小年輕,可真是夠噁心人的。
“今天已經是我答應你的最後一次,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瓜葛。”朋晴冷漠的說道。
要是對方是個年輕的小伙子,說不得她還有幾分不舍,但是對方是個刷了綠漆的老黃瓜,她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忒短,忒沒用。
“寶貝兒呀,今天確實是咱們約定好的最後一次,但是這一次比較長……”中年男子,也就是祁梓豪的父親,祁文禮,從左上的柜子里,掏出一瓶小藥瓶,倒出來吃了兩粒。
朋晴:“……”
“你吃的什麼?”朋晴莫名覺得有些慌張。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祁文禮一臉壞笑。這回可是最後一次,要是他不抓緊機會,以後可再沒機會。
因此必須得讓這次機會,物超所值才行!
朋晴一把奪過祁文禮手上的小藥瓶,上面一溜的英文,她看不太懂。但是祁文禮的表情說明了,這絕對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很快,她就體會到了。
房間裡馬上傳來了奇奇怪怪的聲音,可是外面誰也聽不到。
要說四年前,祁文禮為什麼放棄報復祁家,就是因為他抓著這個把柄,找了朋晴。
那時候明瑤正好初進娛樂圈,正是需要好名聲的時候。
若那時候放任祁文禮把事情全部捅出去,明瑤的名聲,可全都毀了。再加上明瑤的身體不好,朋晴哪裡捨得女兒受那個罪。
於是便問祁文禮到底如何才會放過明瑤,哪知祁文禮居然提出了這種不堪入目的條件。
那時候朋晴沒少鬼混,倒也沒怎麼當回事兒。
就是不明白,祁文禮怎麼就能提出這種條件。
後來她才想起來,這祁文禮以前高中的時候,就經常往自己身邊湊。以前她還不覺得這樣,現在想起來,這祁文禮應該早就覬覦自己。
只是礙於自己很快就跟明雲山結婚,礙於自己是他好友明雲山的妻子,所以才一直把這種齷-齪的想法,壓在心底。
而現在,他一逮著機會,就開始敲詐索求。
其實朋晴也有讓他換一個條件,但是祁文禮說什麼都不行。要是她不同意,那就那這件事情散播出去,讓明瑤,她的寶貝女兒,身敗名裂。
讓明家身敗名裂。
他還說,除了明瑤這一件事兒,他手裡還掌握著其他的事兒。
其中包括她跟小年輕在外面鬼混,甚至懷了別人的野種這件事情。
這下,可算是打蛇打著了七寸。